“那可以提前調啊,比如現在就……”
“不行。一下入駐太多人,容易引起懷疑,我們要做的是,發現時機,人才能就位,而且是迅速就位,而后立刻行動。
如果人到了,時機沒到,就可能引起團伙警惕;如果時機到了,人沒到,則可能錯失良機。所以不能提前叫人,人到的還得快,讓當地同事配合確實是最好的路子。
否則咱們大可直接派出大量人手過來,也沒必要讓其他同事在縣城里等候消息,明白了嗎?”
“不明白……”
松哥扶額:“算了,回頭再慢慢給你解釋,這種大規模的人力調動,是比較復雜,幾句話和你也講不清楚,慢慢積累經驗慢慢體會吧,先去干活。嗯,記得把房卡帶上。”
“哦。”
祁淵啃了幾個包子,喝完豆漿,就出門了。
“百無聊賴”的在村子里踱了幾步,他才走到賓館的空地前,叼根煙,悶悶的抽著,時不時的回頭看兩眼。
松哥選址真的不錯,這個位置,距離目標民宿,還有他們住的賓館都不太遠,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。
跟著,他就直接給荀牧打了個電話。
荀牧一開始還有些納悶,以為那邊出了什么事,但聽祁淵一開口就說自己被炒了想發財之類的話,他愣了愣,便也反應過來,小聲告訴祁淵繼續說,他把手機放到一邊繼續干活,就不回話了。
祁淵一個人自言自語,多少有點尬,但慢慢的也就放開且習慣了,越說越來勁兒。
不過荀牧保不準啥時候就會聽兩句,所以祁淵也不敢吐槽的太過分,多是吐槽現代大環境怎樣怎樣,還有自怨自艾,卻不敢吐槽領導什么,怕被記小本本。
吐槽了快一個鐘,煙都抽了好幾根,祁淵左右瞧瞧,民宿里依舊安安靜靜的,前臺抱著手機打著呵欠刷著劇,倆小伙子座沙發上打著游戲,就是每人搭理他。
期間,松哥三人先后出了門,不知道去了哪兒。
他有點急,卻也沒辦法。
終于說無可說了,他才掛斷電話,左右踱幾圈,擔心引起懷疑,又回了賓館房間。
“嘿,我是不是被松哥忽悠了?”他忽然反應過來:“這幫家伙哪有這么容易對他人信任,發展下線基本也是找的這些人親朋宰熟,我這陌生人,哪怕看似有利可圖,也不可能一兩天過去就跟我接觸……
而且他們沒出來,也沒見松哥給我創造機會什么的,再加上松哥含糊其辭有些敷衍的話……
嘿,松哥難不成是想拿任務當借口要支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