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幾天,松哥三人表現的都很神秘。
一開始圖快的方針,似乎已被悄然改變,大家都不怎么著急了。
只有祁淵一個人,在賓館里閑的發慌。
直到這天傍晚……
“蘇……蘇隊?你……你怎么來了?”祁淵大是驚訝。
“今晚就要行動了,我得負責指揮。”蘇平淡淡的說道,跟著扔過來一個背包,說:“你的秋常服,穿上。”
“啊?穿警服嗎?”祁淵眨眨眼睛:“我也要參與行動?”
“不用沖在前線,你就跟我身邊,長長見識。”蘇平淡淡的說道。
祁淵哦一聲,拉開背包拉鏈,又把自己衣服脫了,換上警服。
跟著,他往肩膀上瞅一眼,愣了愣:“哎?蘇隊,這……這警銜不對吧?是不是搞錯了?”
銜章上,有著一道銀色橫杠,上邊一朵四角花,明顯是三司的警銜,而他這會兒的身份是實習生,肩章上應該是兩個拐才是。
“沒搞錯,不穿三司警服,你怎么配槍?”蘇平淡淡的說道:“裝備再晚點兒送到,給你配一支05式微聲沖鋒槍。”
“啊?”祁淵一愣:“這……會出事的吧?”
“唬人的,空槍,彈匣里沒子彈。”蘇平說:“抱桿槍,站我邊上,也安全點。嗯,還會有一支警用轉輪,同樣沒子彈,空的——這槍雖然威力小的令人發指,相當安全,但這方面管的還是太嚴,子彈批不到。”
“哦。”祁淵輕輕點頭。
隱約間,他還有點兒興奮。
他當然不是沒摸過槍,警校的時候就接受過打靶訓練,畢業后雖然是見習生,但也照樣要打靶。
可那僅僅只局限于靶場里罷了,管理相當的嚴格,執行任務時摸槍還是頭一遭。
雖然只是空槍。
但空槍他反而更滿意,因為里頭有子彈他也不敢開,倒不如抱個空槍,賊帥。
嗯,帥就對了,別的不管。
見他一個勁兒傻樂,蘇平也沒說什么,徑直走到床邊坐下,又從自己背包里掏出兩袋干脆面,問道:“吃點東西不?”
“呃……啊?”祁淵扭過頭,看著干脆面上的浣熊君,有些詫異,呆呆的問道:“蘇隊,你還吃這個?”
“我女兒喜歡。”蘇平淡淡的說道:“有次嘗了嘗,味道還不賴,也就吃上了。你要不?”
“咳咳,給我一包吧。”祁淵接過,吧唧吧唧的把面捏碎,撕開袋子就往嘴里倒。
見狀,蘇平撇撇嘴:“你真跟老荀一個德性,吃面都喜歡掰碎了吃。事兒逼!”
祁淵險些沒被嗆住。
不過是個習慣和喜好問題,怎么就事兒逼了?
但他理智的選擇不跟蘇平辯解。
“怎么樣,”蘇平見他不回話,有些無趣,撇撇嘴,又岔開話題問:“這幾天,有沒有學到點什么?”
“怎么說呢,我講不上來。”祁淵抿唇,道:“總覺得學了不少東西,以后再發生這類事兒,也不至于手足無措,至少知道該怎么辦了。但讓我講,我有點講不上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