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這么想的。”祁淵點點頭,見自己的猜測引起蘇平重視,也有些振奮。
其他幾名刑警對視一眼,低聲交換了意見后,松哥也站出來說:“小祁說的確實有到底,如果是這樣的話,或許,我們的調查范圍,恐怕得擴大許多,不能只盯著受害人的人際關系。
不過倒也有個相對明確的方向,能對學校產生這種仇恨心理的,不是教職工就是學生,或者他們的家屬。
原因其實也很直白,無非是自認為受到不公正的對待了唄,被潛了,被開了,偏執點的,被記過甚至僅僅通報批評,都可能懷恨在心。
咱們在調查受害者人際關系的同時,再查查近期是否有人受過處分之類的就可以了。”
祁淵想了想,又說:“只怕校方并不愿意配合。通報批評什么的還好說,但要真涉及到‘潛’這種事……
呵,反正就算是鬧鬼事件,那也僅僅只是學校受影響,關他們什么事兒?以后調走了,有誰知道他們在這所學校任過職?
但你說的這些丑聞,可就涉及到他們自身了,他們肯配合才有鬼。
反正換做是我,在某家公司上班,我是不可能為了保全公司名聲,保證公司收益而把自己自己給賣了去坐牢的,除非是我家的公司還差不多。”
松哥有些詫異的瞧了他一眼,沒想到他現在就能想到這一層了。
但緊跟著,又不免有些頭疼,這些隱秘的事情,如果得不到當事人配合,調查難度相當大。
這時,荀牧又說:“應該不至于涉及到這些問題。”
“噢?”眾人眼睛看了過來。
“成年人一般不會這么偏執。”荀牧搖搖頭,跟著一皺眉,又改口說道:“這么講也不對,他們同樣偏執,但應該說,考慮問題的角度不大一樣。
如果真的是教職工遭受這種不公平待遇,大多要么是選擇默默承受,或者干脆離職另謀出路,再不然就選擇曝光,報警,采用極端手段的相對較少。
退一萬步,就算動了這方面的心思,或者配偶咽不下這口氣報復,報復對象基本也只會選擇具體的某個人,而不會針對整個學校,更不太可能對學生與輔導員動手。
所以,兇手為教職工的可能性確實存在,但實在太小,暫時不需要考慮,還是以學生,且以該班學生為主才是。”
幾人紛紛點頭。
道理其實也很簡單,只不過松哥習慣性去全面化的考慮問題,有時候反而把自己給帶進去了。
荀牧又看向劉勛:“你把我們叫過來,不會只是跟我們說猜測有人披著被單踩著滑板裝幽靈這一件事兒吧?還有別的發現么?”
“呃,這事是我考慮不周了,”劉勛撓頭:“當時看到一抹鬼影,被嚇了一跳,就趕緊通知你們過來,結果趁著這段時間……
除此之外,暫時沒新發現了,我們正打算將時間范圍往前推推,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絲馬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