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所以需要去一監驗證驗證。”松哥頷首:“同時和朱偉兵、李瑞有關系的,除了秦卿卿之外,目前就查到他了,不管怎么說,得查查。”
“成,我知道了。”祁淵點頭,又奇怪道:”不過,怎么去一監?不是應該去看守所么?”
“那幾個打人的,因故意傷害罪獲刑,因此判刑后便被押解到了一監,連帶著相關檔案一塊兒,聽說后來他們還犯過事兒,且又打了這人幾頓,所以一監那邊的檔案會比較全。”
“哦。”
……
兩小時后。
松哥放下案卷,嘀咕道:“那幾個人,都是朱偉兵的員工么?因醉酒后聚眾斗毆被處以刑事拘留。
他們調查期間又在看守所內毆打曹旭輝——也就是那名打手——而加重處罰,獲刑三年,其中兩人還接著在獄中尋釁滋事毆打致曹旭輝重傷,又被加判了五年,至今依舊在服刑。
看樣子,果然是朱偉兵派來的人。不過,朱偉兵不是與員工關系不好么?員工怎么會不惜坐牢進來幫他‘出氣’?”
祁淵眨眨眼睛:“很明顯是花錢了吧?”
“肯定是花錢了。”松哥說:“但也不應該,五個人,其中有兩人服刑八年,三人服刑三年,這價錢可不少,一人一年起碼得給個幾萬吧?他和員工關系不好,要價說不定更高,這就幾十上百萬了,他舍得掏那么多錢?”
頓了頓,松哥接著說:“我知道一種特殊的職業,職業坐牢人,收取一定數量的錢財后,故意犯事兒進號子里,替一些人干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……從穩妥方面考慮,朱偉兵也應該找這些人才對吧?
或者說朱偉兵接觸不到這些人?還是……”
又一個鐘后,松哥的疑惑得到了解答。
他提審了兩個依舊在服刑的員工之一,發現,還真是朱偉兵委托他們想辦法進看守所里教訓曹旭輝一頓的,每人給五千塊錢。
這幫法盲完全沒意識到,這么干屬于嚴重犯罪行為,而且下手也根本不知道輕重,就這么把自己搞進了牢里。
他們慌了,試圖聯系朱偉兵,還真聯系上了,但朱偉兵連先前的五千塊都想賴掉不給,也完全沒有幫他們跑關系解決牢獄之災的念頭,他們就這么白白坐了牢。
他們當然不服,供出朱偉兵,但由于完全沒有證據,朱偉兵一沒給他們轉賬,定金都沒給,二也不是通過電話或者QQ微信之類的手段聯絡,而是口頭約定……
因此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,對朱偉兵一點影響都沒有。
其中兩人咽不下這口氣,竟然就把火撒到了曹旭輝頭上,將他胖揍一頓。
“這事兒還真是……”祁淵苦笑道:“想來,這個曹旭輝應該也把賬計到朱偉兵頭上了吧?甚至把他送進牢里的李瑞,也懷恨在心?
所以他想方設法的立功,表現好的不行,以便爭取到減刑盡快出去報復他們?”
“不排除這種可能。”松哥輕輕點頭,說:“何況,監獄可是個人才扎堆的地方,只要有心,可以學到不少東西,他或許在里頭……
總之先想辦法找到這個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