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來到蘇平家,凃仲鑫還特地把老婆女兒給接過來了。
祁淵也終于見到蘇平那位傳說中的女兒。
長得挺好看的,有種鄰家小妹的感覺,但祁淵不敢看,怕蘇平誤會,只得一直在廚房里幫忙,殺魚去鱗挖內臟等。
祁淵才發現,蘇平的廚藝原來是真的棒,一把刀在手中簡直超神了,刷刷刷的,處理起魚的速度非常快,還很干凈。相比之下,祁淵就有些笨手笨腳,往往蘇平弄好七八條魚,祁淵才搞好一條。
凃仲鑫好些,但也沒蘇平那么熟練。
嗯,目前搞的都是羅非,水庫承包主最終還是沒要那堆羅非,可能嫌麻煩吧,賣也賣不了多少錢,讓他們要么摔死要么帶走。
蘇平舍不得直接摔死,干脆帶回來,打算先統一處理好了然后放冰箱里凍著,以后有機會慢慢弄給流浪貓狗吃,自己偶爾也能搞一兩條糖醋魚。
雖然他也想給流浪貓狗吃點新鮮的,但其實說起來,對這些動物而言,有的吃就不錯了,干凈衛生已然是奢望,再要求新鮮,就是道德綁架,且強人鎖男了。
魚實在太多,哪怕蘇平動作熟練無比,且祁淵、凃仲鑫都在幫忙,但依舊從兩點忙活到了傍晚,才算把魚處理干凈,隨后統統裝進冰箱急凍里。
蘇平的老婆滿臉不爽,嘴上嘀嘀咕咕,說蘇平一天天的正事不干竟搞這些事兒,但手上動作絲毫不滿,把魚塞進冰箱后,便又拿起美工刀,搞起簡易的小貓窩來。
蘇平笑笑,不以為意,祁淵則繼續低頭切姜絲剁蒜末整辣椒。
凃仲鑫看了,走過來接過刀,說:“行啦行啦,看你就沒怎么用過刀,你這么切得切到啥時候去,一邊歇著吧,廚房也不大,三個人太擠了。”
祁淵撓撓頭,有點心虛。
蘇平的女兒就在外邊呢……
看他那模樣,蘇平也有些忍俊不禁,笑道:“行啦行啦,出去歇著吧,看會電視啥的都行,別杵在這兒了。”
“哦。”祁淵這才擠了點洗潔精,把手洗干凈,出去了。
蘇平的女兒抬頭看過來,對他輕輕一笑。
他有些拘束,撓撓頭,坐到沙發上,保持著兩米左右的距離。
“你好,初次見面,我叫蘇冉,你呢?”
“你……你好,”祁淵說:“我叫祁淵,蘇隊手底下的見習生。”
“呀,你就是那個祁淵吶?”蘇冉很活潑,眼睛笑成了月牙:“我聽我爸提過你,他很看好你呢。”
祁淵干笑。
“不要這么拘束嘛,”蘇冉遞過來一盒曲奇餅干,問:“吃嗎?”
“謝謝,不了。”祁淵擺擺手:“聽說蘇隊弄魚很有一手,我想留點肚子等會兒多吃些。”
“老爸他做魚確實是很棒。”蘇冉點點頭:“就是這些年做的越來越少,機會難得,一定要多吃些。”
頓了頓,蘇冉又說:“我在省公安學院上學,后年畢業,讀的刑偵技術專業,到時候你就是我前輩啦,多多指教喲。不過,老爸估計不會同意我進余橋支隊的,唉。”
講到這兒,她抓起一塊餅干塞進嘴里。
凃仲鑫的女兒也從廁所里出來,對他打個招呼,隨后在蘇冉身邊坐下,兩人看上去挺熟。
吃了幾塊餅干,蘇冉又抽了張濕巾擦擦手,忽的掏出手機,咽下餅干,問道:“維和嗎?”
“嗯?”
“和平精英啦,我玩狙賊6,咱們打三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