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確,我只是這么一說,實際上概率很小,兇手和死者之間應該是認識的。”凃仲鑫說道:“另外,你剛剛將,那倆小偷并沒有看到嫌疑人是怎么進這房間的?”
“嗯。”祁淵頷首:“這點我也有點納悶,雖然沒問他倆是怎么蹲的點,但看他們語氣,加上連死者什么時候進門,嫌疑人什么時候離開都能說的一清二楚,想來,至少這套房子的房門處,他們是盯得死死的。
換句話說,兇手入戶,很可能不是走門。這么說,難道他是翻窗進來的?那他為啥要這么干呢?擔心走廊和大門有監控?那他下午五六點的時候,翻窗豈不是更明顯?樓下的人一抬頭就能見著了。”
“想辦法問問那倆小偷,怎么蹲點監視的吧。”凃仲鑫說道:“另外也關注著點兇手入戶的方式。
我雖然不直接負責破案,只管尸檢,但這么多年下來一點經驗還是有的。這份經驗就告訴我,這兩點,或許會成為成為你們破案的關鍵。”
“嗯。”祁淵輕輕點頭,表示明白。
房間不小,但人多了,難免還有些礙手礙腳,祁淵發現自己著實幫不上什么忙,便打個招呼,離開了。
出到門外,蘇平和松哥還在走廊盡頭,似乎又點上了根煙,瞅見他出來,蘇平便問:“怎么樣,有什么收獲?”
“暫時沒什么發現。”祁淵搖搖頭,隨后把凃仲鑫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轉告給蘇平。
“這才多久,能有收獲才是怪事兒。”蘇平搖頭道:“不要太猴急了,見習這么久,該明白這個理才是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祁淵輕聲說:“就是覺得,總得干點事兒……”
“咋,把我們當成什么人了?”蘇平輕笑:“非得看你忙的連軸轉才覺得你在干事兒,哪怕僅僅只是是瞎忙活甚至幫倒忙,否則就是在偷懶混日子的煞筆領導么?”
祁淵撓撓頭。
“別想那些有的沒的,該動的時候就給我動起來,別杵在一旁偷懶,沒事兒的時候,愛干嘛干嘛去,站邊上抽煙都沒事兒,沒人會說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他應一句。
蘇平嗯一聲,又看向松哥:“房東怎么還沒來?打個電話催一下。”
“搞不好又睡下去了吧。”松哥說道:“這么冷的天,又大晚上的。”
“再問問,”蘇平堅持道:“能來咱們就等著,不能來就叫他明兒一早再過來都沒關系,咱們就不在這兒干等了,干別的活去。總之叫他給個準信。”
“行,知道了。”松哥應道,將煙叼在嘴里,接著便從口袋中摸出手機,翻了翻通話記錄,隨后撥通了個號碼。
“喂,你好,我是剛剛聯系你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