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過于巧合往往意味著有問題,這話確實是我說的,但也并不絕對,有時候,事情還真就那么巧。你應該多少也懂一點歷史吧?連位面之子劉秀都能出現,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?
另一方面,這僅僅只是經驗之談而已,并非金科玉律。
你剛進支隊見習的時候,底蘊尚淺,沒有經驗,也沒有明確的個方向,跟著我們的腳步走好盡快入門,并發揮出應有的作用,這當然沒錯。
但現在,你已經成長了不少,理應得有自己的判斷了,我們的經驗,你只能辯證的去參考,里頭要有自己的思考,而不是直接照搬。
時代是進步的,且這腳步從來沒挺過,倘若墨守成規,還怎么發展,如何進步,你說是吧?”
說到這兒,蘇平便站起了身,拍拍他肩膀,又捏了捏他后頸,輕笑:“老荀也是我的學生,但你覺得老荀和我像嗎?不論是辦案風格,還是思考案情的方式。”
“不像。”祁淵被他捏的脖子一陣酸麻,忍不住縮了縮,掙脫開了,同時說:“甚至可以說判若兩人,若非大家都這么說,真的很難相信荀隊曾經也是你的學生。”
“是啊,他走出了自己的道路,完全擺脫了我對他的影響。”蘇平輕輕頷首,說道:“是以他成了支隊長,也成了我最得意的學生。”
“同樣,小祁,你能不能做到老荀那樣暫且不說,但至少,我希望你能走出你自己的道路,擁有你自己的辦案風格,至少,也得有松那樣的程度吧?
當然我不勉強你現在就要達成目標,那是為難人,但我希望,從今天起,辦案的時候,我們討論的時候,你能有自己的判斷。
對錯不打緊,我相信如今的你,已經不太可能再犯剛到支隊時那樣的低級錯誤了,雖說還不足以獨當一面,但也并不差多少。
嗯,從最近這幾次案件,其實我都有看到你在思考,這很不錯,我沒看錯人,你果然跟那些人不一樣。
他們剛入職時,或許工作態度與積極性方面也是及格的,但不過半年的磨礪,就直接把他們磨成了老油條,著實說不過去,你沒跟他們一塊淪落,我和老荀,還是挺滿意的。
畢竟咱們刑偵支隊,不養閑人。”
祁淵心中一凜。
“噢?小高效率蠻快的嘛,圖片就處理好了。”蘇平又輕輕一笑,將煙叼在嘴角,摸出手機瞧了眼,隨后輕輕點頭說道。
緊跟著,他又從抽屜里翻出來一個電話,插上電源開機,等了一會兒,才伸出指頭滑動片刻,似乎在找什么,連番炒作之后,才將手機一蓋,屏幕朝下放在桌上,說:“行了,任務已經安排下去。
接下來,等消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