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很多人說,多數人盡皆知的大佬家境也不簡單,并非真正的白手起家什么的,也只是個笑話,再往上數,那些先輩就沒流血流汗嗎?
這天下還是無數先烈奮不顧身的打下來的呢。
無意義的酸毫無價值,風口多的是,想暴富或許難,但要衣食無憂還是能做到的,去拼便是。
想到這些,侯永又夾起一塊排骨啃了起來。
啃兩嘴,他忽然問:“對了松哥,周戴常他都招了嗎?”
“招了,前前后后,欠著周勁聰家四十七萬——而且并沒有利息——除此之外,這些年來盜竊所得總價值也得有個二十多萬了。”松哥說:
“當然,他不是逮著侄孫一個人偷,在他們家也偷過,次數還不少。而且這二十多萬,僅僅是他最終獲利總款,如果算偷的東西本身價值的話,恐怕還得多不少。
比如手機等二手產品,用過就不值錢了,再比如那柄匕首,本身售價接近九萬,但他出手僅僅賣了幾千。”
祁淵想了想,又將自己關于這把刀的分析,說給松哥聽了,接著問:“所以松哥你覺得,周戴常和文玩店老板有沒有關系?”
“應該沒有。”松哥思忖了好一會兒后,搖頭說:“從他供述上看,他根本沒條件跟文玩店的老板搭上線,以往從來沒合作過,所以盜竊匕首應該不是早有所謀。
而且相比于匕首,手機和電腦其實更容易出手,也更能賣個好價錢,他盯著這枚匕首的可能性并不大,估計只是意外。”
“別想那么多了。”蘇平說:“先將這三個下落不明的家伙給揪出來再說吧,逮住他們,問清楚那仨偷走的匕首下落。反正盯準了兇器,最終鐵定能一步步的鎖定到真兇的。”
祁淵點頭,又嘀咕道:“不過,他們仨毛賊忽然銷聲匿跡,這里頭似乎有點問題……”
“大概是因為最近嚴打吧,說不定已經被抓了。”蘇平想了想,說:“我托老荀幫忙問問。”
說著他便掏出手機,給荀牧打了個電話,掛斷后三人又閑聊起來。
剛吃飽,蘇平手機一響,掏出手機瞧了幾眼,樂了,說:“果然,鄒發勇在花鳥市場內扒竊的時候被待個正著,然后將蔡德康和徐慶輝都給供了出來,人現在就在明豐街道派出所。”
“那我們直接過去?”祁淵問。
“走吧。”蘇平擦了擦嘴,說:“這回我跟你們一塊兒去。還是你倆主審吧,我在監督室旁聽。”
“好!”松哥和祁淵也站起身,跟著蘇平一塊將餐盤里剩下的少許食物倒進了泔水桶,又將餐盤放在回收處,便直接出了大樓,上了蘇平的車,往明豐街道派出所開去。
同時,蘇平摸出手機,解鎖后遞給松哥:“打個電話過去,告訴我們要提審三個嫌疑人,叫他們做好準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