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最后量刑的時候,考慮到他是初犯,影響也不大,沒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惡劣后果,年紀又小,最終給了最小量刑,三年。”
“這小子還挺霉。”段文建挑眉,注意力略略轉移。
祁淵也知他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,便很配合,又說:“他出獄以后就在監獄門口放鞭炮,挑釁……”
兩人慢慢聊開,當然,絕大多數時候都是祁淵在講,段文建在聽,只時不時的給點兒回應。
不一會兒之后,蘇平也來了,見他們聊著,也沒打擾,也沒提問,就靜靜的坐著,期間去角落里抽了兩回煙,爾后又出去了一趟。
回來時候,便見他拿著一副撲克牌,往桌上一放,問:“斗地主不?輸的被抽金條。”
“好啊。”祁淵答應。
段文建猶豫一會兒后,也跟著點點頭。
蘇平很快發好牌,并喊了地主,而祁淵和段文建都不要。
理好牌后,蘇平直接下了個順子,三到八。段文建作為他的下家,直接懟了王炸。
然后下了一個三……
祁淵嘴角一抽,扔了張Q,蘇平接K,段文建壓2,術后又扔了個五。
毫無意外,倆農民輸了。
祁淵很想揪住段文建的衣領,問他到底會不會玩,這丫的是搞哪樣兒。
段文建卻只直勾勾的盯著他,看的他心里是直發毛,沒辦法,他只能不情不愿的捋起袖子,將胳膊遞給了蘇平。
蘇平毫不客氣,右手中食二指并攏,高高揚起,狠狠的就抽在祁淵臂彎之上,剎那間就留下了兩行紅印,疼的祁淵是直抽冷氣。
“……”段文建眉頭一挑,眼角跳動,爾后也默默的拉起袖子,將胳膊遞過去。
蘇平這回卻客氣了許多,只是意思似的打了他一下,讓他松了口氣。
“兄弟,”祁淵撫著胳膊彎,那兒依舊火辣辣的疼,便忍不住齜牙咧嘴的問道:“你會不玩啊?”
“會啊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沒明白種金條啥意思,想看看。”段文建說:“不然萬一贏了卻不知道怎么做,多尷尬。”
祁淵:……
……
玩了幾把,蘇平便有事兒離開了,祁淵摸著自己的胳膊欲哭無淚。
不一會兒,段文建睡下,祁淵也趴在桌子上小憩。
直到凌晨一點多,他才接到祁淵發來的短信,稱朱貴坤已經被請回刑偵支隊,他這才輕輕搖醒了段文建,說:“兄弟,醒醒,朱貴坤到了。”
“嗯?”段文建就像一根彈簧般瞬間跳了起來,隨后左右瞧瞧,默默的走到角落抓起滅火器,就要往門外走。
“臥槽!”祁淵眼睛一突,趕忙沖上去攔著他:“兄弟,我去,我叫你爹好不好?爹,你要干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