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手機查了一下,不是啥靠譜大獎,屬于那種給錢就能參加,參加至少有個安慰獎的專門用來做自我包裝騙圈外人的獎。不入流的自由攝影師嘛,打點這樣的廣告,總能吸引一些人找他拍照片。”
荀牧挑了挑眉:“這保安了解的這么詳細?他竟然連這種獎項名字都記得住?”
“他逢人就說,所以印象比較深刻。”祁淵道:“而且其實記得也不準,我搜了以后還是靠模糊搜索找到的。”
“哦。”荀牧這才點點頭,又問:“那池樂葵呢?”
“不清楚,但好像是設計師,或者設計相關行業的。”祁淵回答,爾后眼角余光瞥見“腦殼”被擰開的模型腦袋,說道:“可能是發型設計師?”
蘇平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,輕笑,將放進證物袋中展開了的紙條和頭發絲遞給他,并說:“從那個模型里摸出來的,你瞧瞧。”
祁淵好奇的拿過來,然后被嚇了一跳。
“這尼瑪……詛咒?”他眨眨眼睛,又瞧瞧周邊的環境,一床的鮮血,只覺得心里略微發毛,忍不住咽了兩口唾沫。
就連荀牧、蘇平這樣的老刑警,瞧見這詭異的“儀式”,以及血淋淋的現場,雖然不至于害怕,卻也都不免覺得一股寒意襲來,更不要說他這樣子的新人了。
恐怕也就見死人比見活人都親切的凃仲鑫能毫無波動。
“咦?”很快,又有痕檢員從床底下發現個稀奇古怪的人偶,交給老魏,老魏看了看,掀開人偶的衣服,咦了一聲。
蘇平正好瞧見這一幕,眉頭一挑:“老魏你個死變態,看到人形玩偶竟然第一反應先掀衣服?”
“咳咳……”老魏干咳兩聲,臉色微紅,初著脖子說道:“我TM是覺著這玩意兒捏起來手感不太對勁,我才沒你想的那么齷齪!”
說著,他將人偶對著蘇平。
蘇平眉頭挑的更高了。
人偶背后已經被戳爛,也不知道被戳了多少回,不少棉花都被帶了出來。
隨后老魏又讓人對著人偶拍了個照,轉頭瞧瞧腦袋模型,眼珠子一轉,又伸手拉開玩偶背后的拉鏈,在里頭摳了摳,不久果然又摳出來一撮頭發,一張紙條。
展開紙條,依舊是姚楚貴的名字和八字,后邊跟著一串看不懂的符號。
他又要來裝在證物袋中的另一張紙條,仔細對比了一下后,搖頭說:“這倆符號不一樣,應該表明著不同的意思。”
祁淵又咽了口唾沫,眼睛不自覺的又瞟了床上的尸體幾眼,隨后又很快恢復鎮定,只是心跳稍稍快了幾分。
“蘇隊,你認不認識懂這玩意兒的,問問看啥意思?”老魏說道。
“我怎么會認識。”蘇平翻個白眼。
倒是荀牧,捏著下巴說道:“我記得六年前抓住過個暗示、蠱惑乃至遙控他人自殺的神婆,可惜好像被判了死刑。而且聽說這里頭彎彎繞繞很多,什么塔羅牌,降頭,神神鬼鬼的道兒有一大堆,彼此或許都看不懂。”
老魏聳聳肩,看向那名痕檢員:“你這在哪兒發現的?我記得床底我掃過一眼,沒見著這玩意兒。”
痕檢員回答道:“床板下邊黏著呢,我打算對床底做個細致的調查,就看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