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對視一眼,隨后異口同聲的說道:“走,看看去!”
阿先便立刻帶著他們下樓。
出了單元門,蘇平便瞧見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正以亞洲蹲蹲在警車邊上,老海正緊盯著他。
“怎么回事兒?”荀牧當先走過去,問道。
“警官,冤枉啊!”中年男子臉上掛著淚痕,估摸著是被擒拿時疼的,也騰不出手去擦。
“你在現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?”蘇平也跟著過來,沉聲問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中年男子支吾一陣,然后左右瞧瞧,一咬牙:“我過來報警的,可是又害怕被報復,有些猶豫不決,就在這附近踱來踱去……忽然那位警官……”
說著,他下巴對著阿先揚了揚,說道:“他忽然就對我大喝一聲,問我干什么的,我被嚇了一哆嗦,也是心虛吧,腦子一抽拔腿就跑,然后就被你們給逮了……”
“那你跑什么?”阿先皺眉問道。
這中年人摔得還有點兒重,擒拿這家伙的時候他出手也毫不客氣,假若他真的只是想報案又有所顧慮不敢報案的知情人,那他可就擔上事了,通報批評恐怕少不了。
“你追我我才跑啊。”中年男子有些委屈。
“你不跑我會追你?”
“你不追我我就不跑了啊……”
荀牧蘇平:……
“停!”蘇平呵一聲,隨后打量了中年男子兩眼,冷聲道:“說吧,犯什么事了?”
“打牌犯法啊……”
中年男子別過頭。
“只是打牌?”蘇平冷笑:“你要不說,等我們查出來,可就沒那么簡單了。你還不說,我這就讓人在小區里問問有誰認識你……”
“說,我說!”中年男子似乎被猜到了痛腳,趕忙打斷蘇平,爾后小心翼翼的左右看看,這才壓低聲音道:“我這就說,你們千萬別大張旗鼓的查啊,不然讓兇手知道我就死定了……我老實交代,我來偷電瓶的。”
蘇平:???
他聲音壓的更低:“這段時間路上人少,可好偷了。但疫情馬上要過去,以后怕就沒這機會,所以我想抓緊時間多干兩筆……
今晚才偷了兩個電瓶,到墻根給我兄弟,打算回來再摸一個就收手,結果就瞧見了兩個人,穿著深灰色的衣服,還都背著個包包,在這棟樓外邊飛檐走壁的,牛的一批。
再仔細看,他們在借著防盜網和空調外機的架子往上爬呢,可靈活了,看的我一陣羨慕,這兩人牛批炸了,我要是有這種手段……”
頓了頓,他趕忙改口:“我要有這種手段我也不會入室盜竊,多危險啊,一不小心摔死了怎么辦,再說入室盜竊、搶劫也比我偷電瓶嚴重多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