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三人同時起身往小會議室里走去。
荀牧這會兒果然還在這兒,松哥也在。不過會議室內也就僅剩他們兩個人了。
聽見門口傳來動靜,荀牧本能抬頭看去,隨后便揚起嘴角笑道:“那人,審完了?”
“沒怎么問,感覺他有點問題,又問不出什么來,而且本身其實也并不是太慌張,沒有心理防線崩潰的兆頭,就先送留置室去了。”蘇平說道。
“不慌張啊。”荀牧摸摸下巴:“言外之意,他應該預料到自己會被咱們給抓住了?”
蘇平視線微微向上抬,思索幾秒后便點頭:“感覺上像,他智商瞧著至少還是正常的,干這種事兒應該能料到會落到咱手里。”
松哥點上一根煙,忍不住嘀咕道:“荀隊蘇隊,聽你們說,我怎么感覺他像是跑到咱們支隊里避難來了?”
“嗯?”蘇平濃眉跳起舞來:“你這么說……還真像是這么一回事嘿,像是借著咱們支隊避難躲災來了。”
祁淵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,納悶的問道:“有什么問題的話,直接跟我們說不就好了嗎?干嘛整這出事出來?”
但緊跟著他就明白了,又說道:“說明他可能也不干凈,或者有什么把柄在某些人手中。”
蘇平又斜了他一眼:“自問自答?顯你能?”
祁淵:???
他沒忍住脫口而出:“不是,蘇隊,今兒你怎么忽然又懟起我來了?”
“咳咳,”荀牧忍俊不禁,干咳兩聲后說道:“估計是太久沒懟你了,他心里不痛快。害,懟一懟又不會少塊肉,他就這么個性子,你讓著一點他唄,尊老愛幼!”
蘇平翻了個白眼。
松哥立刻轉移話題:“這就有意思了,一個很可能不大干凈的人,在自己女兒遇害之后用這種法子跑到咱們支隊里變相的尋求保護……這背后有什么故事?”
“管他有什么故事。”蘇平哼一聲說:“明兒我就把他給放了,反正他也只是鬼鬼祟祟的跑了一圈沒偷什么東西……嘿,他要真的尋求保護的話,看他到時候慌不慌。”
荀牧點了點頭,說:“倒也可以,把他放了瞧瞧他有什么反應。不過必須得派人去盯著他,這個人很可能有問題,別讓他給跑了。”
“那當然不會。”蘇平說道,隨后又說:“那就……”
祁淵插話:“我可以。”
“你可以啥?”
“盯著他啊。”祁淵說:“不是需要有人盯梢么?”
“你不行,你沒有這方面的經驗。”蘇平皺眉。
松哥微微一笑:“我跟小祁一塊吧,我對他也挺有興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