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不成他收到了死亡威脅?所以哪怕用這種極端的法子,也要獲取我們的保護?”祁淵接話道:“而且他肯定也犯事兒了吧,事情還不小,情節比尋釁滋事還要嚴重許多。”
蘇平輕輕點頭:“是這個理……但咱們現在什么線索都沒有,他又什么都不肯說,說實話挺難辦的。”
“或許……”祁淵腦洞開始擴大,思維開始發散。
過了幾秒后他就問:“會不會和吳慧文有關?而且,不管怎么說吳慧文也是他女兒,還是獨生女……
另外十年前他和他老婆離婚了,父女倆相依為命,按照先前問詢得來的消息看他們父女倆感情還挺好的,這會兒吳慧文出了事沒理由這樣不聞不問毫不關心吧?”
蘇平斜了他一眼,隨后說道:“這事兒,昨晚我們就在懷疑。”
“噢?”
“簡單說,這對父女倆,一個跑去喝的爛醉如泥不省人事然后被害,另一個對自己女兒的死滿不在乎但又有些惶恐慌張,”蘇平解釋道:
“這對父女原先感情還挺深厚的。那么,他為什么慌張姑且不論,有一點可以確定,近期肯定發生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兒,讓吳慶國與吳慧文的關系破裂了,至少也是讓吳慶國對吳慧文不再如以往那么關心關注。”
松哥皺眉:“親子鑒定?”
“嗯,我懷疑他們近期恐怕做了親子鑒定,并且吳慶國發現吳慧文并非自己親生女兒。”蘇平說道:“所以昨晚散會之后我又去找了老凃,讓他取了份吳慶國的生物檢材送去遺傳學實驗室。
結果表明,吳慧文,果然不是吳慶國親生的。”
祁淵嘴巴張開,但很快又閉上,欲言又止。
或者說無言以對……
蘇平又繼續說道:“可也僅此而已了,解開了一個疑點,為什么他并不是特別關心吳慧文的死,只在乎他自己,但剩下的迷,依舊沒有頭緒。”
祁淵忍不住又問:“那么他不敢說的事兒,或者說被人抓住的把柄會不會也和吳慧文有關?”
“不排除這種可能,但可能性太多了,你這樣漫無目的的瞎猜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。”蘇平撇撇嘴。
松哥看向審訊室,猶豫一陣,問:“蘇隊,那我們現在能做些什么?”
“查查吳慶國本人吧。”蘇平想了想后,便直接說道:“他的人際關系圈子,我有派人去查,想來很快也能摸出一個關于他的大致輪廓出來。
但側重點畢竟還是有些不一樣,我想盡快對他有個具體且系統的了解,你們就圍繞著他的幾個熟人直接展開問詢,整理好之后,跟我匯報。”
松哥眼珠子一轉,立刻說道:“也行,那么其他人需要查嗎?吳慧文叔川向他們幾個?”
“不用。”蘇平搖頭:“我剛說了,摸查他們人際關系的同時,也會漸漸對他們有個系統的了解,只不過我現在想快些系統的了解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