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哥恰好也收回目光瞧向他,然后兩人同時發出會心的微笑。
來自前線嗑CP的兩人的深厚默契,彼此心照不宣。
“腿沒事吧?”荀牧問道:“要不要我幫你請個假?”
“不用不用,就扭了一下,很快就好了。”蘇平說道,然后迅速轉移話題說:“說起來,這一屆特警隊的兄弟還真了不得嘿,當時你不在現場沒看到,哇那配合,那默契,那行云流水的一套動作,太颯太燃了。
可惜我年紀實在大了,不然吶,我非得……”
“非得你麻痹。”荀牧今天嘴里臟話不少,像是吃了火藥桶一樣,直接罵道:“你踏馬就是不服老,多大人了還跟個小孩一樣。狗老蘇,上點心吧,就算你心還沒老,你身子吃得消這么折騰么?”
蘇平又顧左右而言他:“那個……”
荀牧翻個白眼,懶得跟他吵了。
……
半個鐘后,一行人回到支隊,且凃仲鑫抽空給蘇平看了下腿,擦了點跌打酒,就繼續忙尸檢去了。
隨后荀牧喊上祁淵走進審訊室訊問沈溫玲,其他人則在隔壁間看著。
這會兒沈溫玲已經多少恢復了點狀態,但整個人還是顯得十分消沉,坐在那兒一動不動。
荀牧和祁淵兩人坐下的時候,她才抬頭看了一眼,說:“不用問了,我不后悔。或者應該說的話,我后悔沒做好詳盡的計劃,我應該先坐等吳慶國把他女兒給殺了,再把吳慶國給干掉的。
也都怪我,人心不足蛇吞象,既想著殺了他們父女倆,又不想真的把自己給搭進去。結果最終,顧不得此,還失了彼,自己被你們給抓了,人卻沒能殺掉。”
荀牧平靜的問道:“你和他們父女倆究竟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,竟然讓你不惜這樣機關算盡,甚至做好了和吳慶國同歸于盡的打算?”
“呵呵,”沈溫玲嘴角揚起:“我不告訴你們,你們能拿我怎么樣?呵,我就不說,反正我沒打算活了,你們有什么手段,盡管使出來吧!”
祁淵眉頭一皺。
這時沈溫玲又說:“要我招,可以,把吳慶國逮過來,讓我弄死他,我立刻說!否則……你們阻止我復仇,間接幫了吳慶國,咱們就算是站在對立面上了,我為什么要配合你們?”
“……”祁淵微微抿嘴,感覺這家伙病的不清。
或者說她已經完全瘋狂了,為了復仇,什么都不管不顧。
這時沈溫玲又冷笑著說:“我勸你們最好考慮清楚,我的時間不多了。”
荀牧挑眉:“時間不多了是幾個意思?”
“我服了藥,用了點手段不讓它立刻和我的胃腸道接觸,但算算時間,應該也快了。”沈溫玲十指交叉,身子后仰,得意的說:“百草枯,聽說過不?我死定了,哈哈哈……”
“百草……!”荀牧臉色驟變,猛地站起身,吼道:“控制嫌疑人!立刻通知老凃,準備給她洗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