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臉色驟變。
“快!”方常說道:“把松送去血液中心接受阻斷治療!”
女警寧雨珂立刻上前說:“松哥,別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,我陪你去血液中心吧?”
松哥的臉色也蒼白了幾分,顯然被嚇到了,連連點頭說好,隨后對方常說道:“這里麻煩你了。”
“麻煩什么,我倆誰跟誰啊!這活誰干不是干啊!快去快去!”方常連連擺手催促他趕緊走。
……
樓下,看見松哥和寧雨珂出來,荀牧眉頭一皺,目光迅速落在松哥胳膊上問道:“怎么回事兒?受傷了?那易安安這么兇?”
“被咬了。”寧雨珂趕忙道:“那個易安安還自稱自己有艾滋。”
“臥槽?”荀牧臉色驟變,趕忙丟了煙頭轉身開了車門:“快上車我帶你們去醫院!”
松哥點點頭,又對寧雨珂說:“你……”
“我陪你一塊去吧,也好照顧照顧。”寧雨珂打斷他,同時迅速拉開后排座車門,將松哥推了進去,然后自己上車,關門,又取了些許面巾紙遞給他說道:“先壓一壓傷口止血?”
“謝謝。”松哥說道。
同時荀牧以最快的速度將車啟動,直接燒胎起步竄了出去,并立馬拉響警笛。
出了小區門后,他抓起車載對講機說:“方常,現場那邊交給你指揮,是先把人帶回支隊還是就地直接審訊你看著辦,我這邊先送小松去醫院。”
“明白。”方常很快回應。
……
方常收起對講機,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哼一聲,只恨自己剛剛出拳還不夠狠,沒直接把這女人的鼻梁骨給打斷。
隨后他見易安安一臉癲狂的模樣,知道她這會兒處于極端亢奮的狀態,肯定問不出什么來,便揮手說:“帶走!”
他決定先把人帶支隊去再說,想來路上的時間夠她慢慢冷靜下來。而冷靜過后,她自然會感覺到恐懼,并且給自己施加極大的心理壓力,說不定到時候只需要一聲干咳,就能擊潰她的心理防線,問出想要知道的一切。
別看她竟敢以跳樓來威脅刑警,其實那不過是沖動之舉,以跳樓作為談判手段求生罷了。
越是這樣表現,仿佛并不在意自己生命的人,其實越是怕死,也越容易對付。
當然人的心理十分復雜,如果當時刺激到了她,她沖動之下說不定真的會昏了頭腦從頂樓一躍而下。
下了樓,他見到幾名消防兄弟,便豎起拇指說道:“辛苦了兄弟,你們都是英雄。”
先前“跳樓”的那名消防咧開嘴,露出潔白的牙齒,朗聲道:“你們也都是,夠爺們,英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