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,臥槽蘇隊你聽我狡辯。”祁淵趕緊說道:“我有個想法!”
“說!”
祁淵趕緊快速組織語言,搶在蘇平不耐煩之前立馬說道:“荀隊給人的感覺一直就是個靠譜的大家長似的,按理說不會這么兒戲的在這種事情上跟你開玩笑,玩什么默契挑戰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不靠譜咯?”
“呃……”祁淵縮了縮脖子:“蘇隊你開什么玩笑,眾所周知,整個隊伍里就你最能給人安全感了。”
蘇平點點頭:“繼續。”
“所以我覺得蘇隊你恐怕大概率是鉆牛角尖了。”祁淵說道。
蘇平沉思片刻,然后搖頭:“不會。”
“嗯?”
“你剛剛也說了,我的配合只能算錦上添花,有沒有不影響。”蘇平說:“所以……”
“但如果只是錦上添花的話,不該把最精英的重案大隊晾著。”祁淵搶白說道:“由此可證,這事兒應該挺重要的。既然如此,那線索就不會隱藏的太深,以免……”
“那也有別的可能。”蘇平淡淡的說道:“比如到時候他直接通知重案大隊的兄弟出動,又或者他已經分別把各階段的行動目標與具體計劃告訴了幾個兄弟,讓他們到點的時候出動。”
“呃,這倒是很有可能……”祁淵扶額說:“那蘇隊你該怎么辦?”
“我試過站在他的角度去考慮,留下來的這股力量有什么用。”蘇平抬頭嘆了口氣,說:
“可惜失敗了。如今犯罪團伙近乎被完全搗毀,核心犯罪分子一個不落統統落網,審訊工作也在同步展開進行,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么工作是留給咱們重案大隊去干的。”
“但一定有。”祁淵說:“否則把他們喊回支隊執勤,最后卻又什么事兒都沒有,只為了將蘇隊你一軍的話……即使是重案大隊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,心里恐怕多少都會有怨言。”
“是啊,就這個理。”蘇平說:“所以才奇了怪了,我一點都想不到。要不干脆就算了吧,大不了認輸,回頭請他吃火鍋就是。媽的,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完全輸給他,真特么不甘心。”
祁淵抬手看了看時間,轉移話題問道:“那個,蘇隊,很晚了,咱們有什么事兒的話,是不是回去說的好?”
蘇平嘖一聲,點頭,重新打火起車,往支隊方向開去,打算先把祁淵送回支隊去休息。
而祁淵見狀,稍松口氣,原本緊繃的身子也緩了下來。
只能說,歪樓**好,幸虧轉移了蘇平的注意力,否則剛剛這事兒還真不一定能搪塞過去。
蘇平可不是這么好糊弄的。
正當這時,蘇平忽然又說:“差點忘了問,你剛剛說,什么手心?”
祁淵頓時欲哭無淚,自己為什么這么心直口快,話不過腦子就吐了出來?
果然蘇平可不是這么好糊弄的啊……
忽然蘇平的手機響起。
祁淵立刻像找到了救星一樣,生硬的轉移話題說:“蘇隊你看,松哥打過來的電話,你接不接?”
“呵,這個老荀,連電話都不敢給我打了嗎?真心虛啊!”蘇平冷笑了兩聲,然后直接接通電話,問道:“啥事兒?說!”
“蘇隊,有發現!”松哥的聲音從揚聲器中傳出:“你還記得那個變性殺人后又求死的沈溫玲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