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,他接著說:“租客掀開塑料膜看了一眼,所以氣味散出來了。”
祁淵詫異道:“租客?死者不是現場租客?”
“不是,所以才說死者身份不明。”蘇平說道:“那間房子和你新租的小屋很像,一室一廳四十四平,租客名叫寧華音,女性,二十二周歲。
她今年剛畢業,川美的學生,前些日子剛通過事業單位考試,各項分數都很高,目前正在擬錄用公示期。”
想了想,祁淵問道:“她單身不?”
蘇平用懷疑的眼光看了他兩眼。
“??”祁淵有些迷茫,但很快反應過來,無語的說:“蘇隊,你想啥子呢?”
“啥時候染上了聽見個姑娘就問人家是不是單身的毛病?”蘇平一本正經的問道。
祁淵翻個白眼:“蘇隊別開玩笑了,我要有那心思,就我這張臉至于單身到現在?”
蘇平打量了他兩眼,輕嘆道:“你要是女孩子估計不愁人追,可惜你是男的,嘖嘖嘖。”
“日您。”祁淵憋出一句。
“喲,”蘇平挑眉:“小伙子挺有禮貌,罵人還帶敬語。”
“好了別玩了。”荀牧拍了蘇平后背一掌,隨后看向祁淵說:“這家伙昨晚又一宿沒睡,靠紅牛硬撐著,今兒腦子有點不太對勁,別搭理他。”
隨后不等祁淵反應,他又接著說:“報案人,也就是那個租客,她跟你一樣,單身,面容姣好,身材也很棒,有一米七五高……”
“那不行,太高了,小祁hold不住。”蘇平道。
荀牧一把將他推開,讓他滾去現場里頭看看,然后才繼續說:“她單身的原因嘛,眼界高,看不上一般的男的,同時還有點恐婚甚至恐男……”
祁淵抿抿嘴,抬頭望天,說:“那這樁案子過后,估計她心理陰影可能會更大一些。”
“嗯。”荀牧應一句,接著說道:“報案人有不在場證明,她上個月中旬就出去旅游了,想在入職之前好好放松放松,昨晚才回到余橋市。”
祁淵發現了個問題,立刻問道:“既然她昨天就回到了余橋市,為什么半小時前才回家?”
“去網吧玩了一通宵。”
祁淵:???
片刻后他才接著說道:“這家伙……還真瀟灑放縱啊。”
“年輕嘛,扛造。你看老蘇昨晚不也一通宵?”荀牧說道,爾后翻個白眼接著說:“他再這么熬下去我看他早晚得猝死。”
祁淵不敢接話,岔開話題問:“那她房間里的尸體又是怎么回事兒?房東作案么?”
“應該不是,她換過鎖的,房東都沒她家鑰匙。”荀牧說道:“而且她家門鎖的防盜級別還挺高,技術開鎖的難度非常大。”
“也就是說……”祁淵立刻敏銳的嗅到了線索,說道:“解開這個疑點就是咱們接下來的重點工作之一了。”
“不錯。”荀牧點點頭:“查清楚這事兒,偵查方向便會明確許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