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有大量公司并不需要出差,即使工資開的比現在更低一些,我想也比他現在的工作更有競爭力。”祁淵回答說。
賀見無言。
祁淵又說:“更何況我們也去了他公司調查,發現,他們公司的出差頻率其實也并不高,一年到頭未必能輪得到一兩回。”
“這……”賀見又張了張嘴,隨后立馬臉色一變,看著有些驚慌失措的樣子:“難不成他騙我?他騙我出差,只是不想回家?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?還是說……”
“用力過猛了集美。”祁淵翻個白眼,暗暗想到。
蘇平嘴角微微揚起,隨后又迅速壓下,說道:“這個問題,我們晚些時候會再去求證,先放一放吧。”
賀見別過頭,抬手擦了擦眼角,說:“拜托你們了。”
“嗯。”蘇平應道,隨后接著說:“我們昨天,與紀黃安見了一面。”
“他怎么說?”賀見脫口而出,又立馬說:“他應該給你們提供了不少線索吧?回頭有機會,我得好好感他才行。”
“不不不,你可能想岔了。”蘇平搖頭:“他并未提供多少線索,因為他對汪華的了解也并不多。”
“怎么會?”賀見有些詫異,接著似乎又想到了什么,低下頭說:“可能真是我想岔了吧……畢竟,說起來其實我也不懂我老公,更別說別人了。”
“但他對你的態度有些耐人尋味。”蘇平緊跟著又說道:“賀女士,能請你解釋解釋嗎?”
“解釋?解釋什么?”賀見臉色瞬間發白,立馬反駁:“你們不會懷疑我跟他有什么非正當的關系吧?莫名其妙的,我和他就只是普通朋友而已!不,甚至普通朋友都算不上,他只是汪華的朋友,跟我沒什么關系。”
“是嗎?”蘇平定定的看著她,隨后說道:“賀女士,我勸你最好與我們說實話。”
賀見臉色更白,貝齒輕切下唇,瞧上去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。
蘇平又說:“另外……我們調查到,汪華買了保險,保險受益人是你。換句話說,如果汪華死于意外、兇殺,你將獲得兩百萬以上的保險賠償金。不得不說,這條線索,對你十分不利。”
“我……我沒有!”賀見著急了,說道:“我怎么可能會對他動手?我,我……”
“你當然不會,也不是。”蘇平搖頭說道:“最開始我就講了,犯罪人我們已經鎖定,其中并不包括你在內。”
賀見松口氣,連連點頭。
蘇平又說:“但,我們曾經懷疑過,你或許也知道他被綁架的事兒,但卻佯作不知,因為汪華被劫匪撕票,對你而言更加有利。”
“我……”她的心再次揪了起來,大起大落之下,有了崩潰的跡象:“不是的,不是的,我壓根不知道這事兒,這事情與我無關,不是…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!”
“所以最好請你和我們說實話。”祁淵get到蘇平的眼神,立刻接話:“隱瞞與撒謊,只會把你置于更加不利的境地。
而且,也別想妄圖瞞過我們,我們能來找你,就意味著有一定的把握,我相信隨著繼續往下追查,即使你不說,我們也能挖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