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續三日的趕路,程風沒再見過兩女,只是每天夜里的曲子,化解了兩女的不安。
一行人順利的來到了越國都城,兩女也被悄悄送到了王宮。
王宮寢殿中,一三十多歲的男子端坐在那里,神情嚴肅,即使看到施夷光和鄭旦,也只是微微贊賞過后,又恢復了原樣。
“大王,這便是鄭旦,施夷光兩女。”大殿中央,一約莫四十歲的男子,著一身官袍,躬身進言道。
兩女急忙施了一禮。
首座那位便是越王勾踐了,此時他聽到范蠡的稟報,站起身來,打量了一下施夷光和鄭旦,眼中喜色漸濃:“不錯,有如此美人,何愁大計不成,哈哈哈哈。”
對面的范蠡聽聞此言,進諫道:“大王,此二女雖然樣貌出眾,媚骨天成,但具是鄉野粗民,不懂禮數,想來能得寵一時,也不長久,依臣所見,還是先學習禮數,再......”
沒等范蠡說完,勾踐就打斷了他的話:“好,一切都依你所說,需要什么,回頭稟報上來,孤都允了。”
范蠡一聽,躬身答“諾。”
程風在一邊隱身,氣的牙癢癢。
這兩人在這里所說的話,完全不把兩女當作一回事,肆無忌憚到了極點。
不行,非得給點教訓不可,程風想到。
程風微微一笑,隨手一揮,一道法力擊中范蠡,那范蠡便立刻倒地不起。
對面的勾踐見范蠡突然暈倒,正疑惑著,程風便顯現出來。
“計謀挺多啊你,還教禮數,想泡我家夷光吧你。”程風嘀咕道。
由于程風就出現在施夷光旁邊,施夷光清楚的聽到了程風所言,雖然不明白“泡”是什么意思,但也是滿臉通紅,可愛之極。
“你是何人?為何出現在這里。”勾踐驚怒道。
施夷光笑瞇瞇的看著勾踐,說道:“大王不必如此大聲,外面的人根本聽不到的。”
勾踐大驚:“你想做什么?”
程風盯著勾踐,緩緩說道:“本座想跟大王打個商量。”
“打商量?孤連你是誰都不知道,有何好商量的?”勾踐嚴聲道。
“是本座疏忽了。”程風一拍腦袋道,“本座道號‘一兮’,你可以喚我一兮道人或者一兮真人,都可以。”
“一兮道人?你是道家弟子?”勾踐問道。
“不,我不是你所說的道家弟子,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何門何派。你只需要知道,本座要個你打個商量。”說著,程風微微一笑。
雖然程風自認自己的笑容很帥氣,但是在勾踐看來,確實危險至極。
強壓住心中的驚恐,勾踐厲聲道:“打什么商量,且說說看。”
聽到勾踐松了口,程風找了個位子,坐了下去,向兩女招招手,兩女走到程風旁邊。
一旁的勾踐見了,滿眼怒火的看著程風,但程風就當沒看見,我行我素。
見勾踐快要忍不住了,程風覺得時候到了,真把他惹火了,反而麻煩。這樣想著,程風指著兩女開口道:“其實,本座只是想讓大王答應放過她們兩人。”
“放過她們?你可知孤要她們做什么?”勾踐道。
“雖不清楚,但也可以猜測一二。”程風說道,“大王剛即位時,便展現出了明君的樣子,如今卻要靠兩個女子去換你國家安穩,這樣的安穩,大王覺得舒服嗎?”
勾踐聽著程風的話,好像在看一個白癡,但又不敢表現出來:“她們既然是越國百姓,那越過的存亡便與她們有關,犧牲她們二人,換去整個國家的強大,在孤看來,并無不可。”
“但對本座來說,確實不可。”程風一字一字說道。
勾踐微微一驚,隨后有些明白:“你看上她們了?”
程風沒想到勾踐就這么直白的說出來,讓程風有些猝不及防:“本座只是不忍心看兩個花季少女,就這么被人摧殘。”說著,眼神有些閃躲。
沒辦法,一旁的鄭旦和施夷光在聽到勾踐的話后就一只盯著程風。
“孤明白了。”勾踐沒有繼續追問,“那道長又如何認為孤會同意,她們可關系著孤的國家。”
“所以我說打個商量。”程風說道,“本座要大王放過他們二人,條件是本座為你坐鎮越國三年,三年內,所有他國入侵,本作幫你擋下,你可以安心發展三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