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養氣忘言守,降心為不為,
動靜知宗主,無事更尋誰。
真常須應物,應物要不迷,
不迷性自住,性住氣自回。”
這日一早,程風與兩女吃完飯,便在后院的亭子里給兩女講經。
當然,是由程風一字一字的寫下來,然后再一字一字的交給兩女學習。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。兩女要學修道,先要從認字學起。
兩女根骨都是中上之資,若要修行練氣法,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小有成就,而且程風也拿不出供她們渡劫的先天靈寶,便在菩提祖師的道藏中挑選了一片適合兩女的功法。
“師傅這書真是寶藏一般。”程風每當需要一些法、術時,都可以從中找到,程風不禁感嘆道。
“這‘養氣忘言守,降心為不為’的意思便是:丹道之初基,即在于一性一命,一心一氣。養氣降心,即性命雙修,神氣相合,水火既濟,真種子即于此誕生......”程風一句一句的為兩女解釋道。
施夷光在旁邊頻頻點頭,鄭旦則是靜靜的聽著,表情上沒有任何變化,只有眼神中不時劃過的流光讓程風曉得她已了然。
程風不修金丹之道,沒法將自己修行的過程與兩女分享,但是一些經驗還是可以共享的。
待程風教授完兩女筑基期的幾句功法,便已日上三竿。
程風抬眼看了看太陽:“今日時辰已過,等明日一早再進行你們的第一次修行吧。”
“如若沒有什么不懂的便先回去休息吧。”程風道。
“程大哥你要去做什么?”施夷光是個好奇寶寶,鄭旦同往常一樣在旁邊不說話。
“要不你們幫我拿個主意吧。”程風打量著兩女,說道。
“你說。”
“是這樣,我答應大王為他訓練一只無敵之師。這軍隊好練,只要給他們加點料即可,但是這領軍之人要如何選,我卻犯了難。”程風說道。
“你自己領軍不就好了嗎?”施夷光說道。
“不妥。”鄭旦開口道。
“為何?”施夷光很是疑惑。
“想必大王不會讓程大哥掌握著兵權,而且程大哥還威脅過大王。”鄭旦分析道。
“哦。”施夷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。
“據我隨之,越國的大王子便是一個不錯的選擇。王子與大王乃是父子,父子之間血脈相連,大王一定放心。”鄭旦分析道。
“鄭姑娘說得有理,但是你卻忽略了一點。”程風說道。
“什么?”
“你忽略了權利的誘惑。如今大王強勢,王子只是王子,自然是父慈子孝,血濃于水。但若是王子掌握了這冠絕天下的力量,那他還甘愿做一個王子嗎?”程風道。
“這怎么會!”兩女甚是驚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