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臣二人愉快的吃完午飯后,程風便告辭了。
畢竟,偷看別人女兒,還被發現,這種事實在是太狗了。
蘭喜送走程風,便回到了勾踐的身邊。
“文良的傷如何了?”勾踐坐在那里,一邊看著奏折,一邊問道。
顯然,宮門口的事蘭喜已經私下里和勾踐說過了,不過勾踐卻是在程風走后再問。
蘭喜回答道:“醫官去看過了,說是最少要在床上躺一個月。”
勾踐很是不快:“你說孤要怎么處置他?”
“這......”蘭喜很知趣的閉嘴了。
“傳孤口諭,文良降職一級,罰俸一年。另外請宮里最好的醫官給他醫治一下。”勾踐說道。
“諾。”
勾踐的這波操作可以說是666了。先打一巴掌,作為胡作非為的懲罰,在給個甜棗,撫慰一下文良‘幼小’的心靈。
文良是文種的侄子,今日給程風難看,是文種的主意。程風畢竟是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小子,一躍成了國師,且對自己的邀請不理不睬。作為勾踐的寵臣,越國大佬,自然要給點顏色看看。
但是,顯然這顏色給錯了人。
對于這件事,勾踐是早就知道的,畢竟這里是他的王宮,文良是他的禁衛軍大統領,若是連這都不知道,那他就不是越王勾踐了。
不過,勾踐卻沒有阻止。在他看來,文家有些膨脹了,程風就算讓勾踐不爽,但將要行的事確實利于越國的。況且,程風是勾踐親封的國師,質疑程風,自然也就是質疑勾踐了。
所以,由于勾踐的不阻止,也就發生了宮門口那一幕。
“這國師也是有些過分了,竟然下這么重的手。”勾踐嘀咕道,也沒了下文。
話分兩邊。
程風剛回到府上,便有小廝前來報告。
“公子,文種文大人請見。”
程風:打了小的,老的就來了嗎?
“請進來吧。”程風道。
“諾。”
不一會,一個差不多五十歲左右的錦衣老者走了進來。
程風看到,趕緊起身迎接。
“呦,文大人大駕光臨,有失遠迎啊。”程風道。
“來人,烹茶。”程風吩咐道。
“文大人請坐。”說著,程風坐到主位上。
文種剛一落座,沒等開口,程風又說道:
“本座前日剛剛受封,也沒有時間去拜見文大人,真是失禮了。”
文種:(⊙o⊙)?WTF,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,老夫明明派人請過你好吧。
“呵呵。”文種尷尬笑道,“國師大人剛剛受封,想是事務繁多,理當下關先來拜訪國師大人的。”
程風:呵呵。
程風這個一刻才感覺到,官大就是好啊。
雖然程風不清楚國師是幾品官,但是定是極大的,要不然,這個老家伙也不會如此客氣,和忌憚了。
“文大人此次前來,所為何事?”程風問道。
“呃,是這樣,老夫是來為我那不成器的侄子賠罪的。”文種起身拱手道。
“侄子?”程風猜到是誰了,但依然裝作不知道。
“就是今日與國師大人在宮門口起沖突的禁衛軍大統領文良。”文種道。
“原來那文良統領是文大人的侄子。”程風恍然大悟。
“說起來,這件事還是本座做的不對,下手太重了,應當本座給文大人賠罪才是。”說著,程風起身拱手道。
“國師大人嚴重了,是我家那小子咎由自取。”文種道。
“呵呵,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,那我們也不要再追尋誰的原因,倒是那文大人的侄子應該傷的不輕吧,本座愿賠付醫藥費。”程風道。
“那就不用了。”文種道。
“呵呵,文大人真是明理之人。”程風道。
文種:跟老夫明不明理有什么關系???
“大王已經派醫官醫治了。”文種繼續道。
程風眼中流光一閃:“如此甚好。”
接著,兩人又聊了幾句,程風實在是沒什么興趣。
就在程風無意間打了個呵欠后。
“想必國師大人這一日也很勞累了,下管就先告辭了。”文種提出了告辭。
“如此,文大人慢走。”程風也沒有挽留。
“祿伯,幫我送送文大人。”好吧,這貨連送都懶的送。
文種走后,兩女也來到了大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