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個世界,這個年代,三十歲就已經很大了。說是半截入土,絕對不為過。畢竟,不都像施夷光和鄭旦的父母那般,晚生晚育。直到現在,程風都不知道,為何兩女的父母都四十多歲了。
程風眼中流光一轉,一看那女人就是這里的老鴇,畢竟那氣質擺在那,不容認錯。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?
程風道:“你認識我?”
那老鴇看了程風一眼,笑呵呵的說道:“公子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?”
程風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因為我們對每個陌生的客人都是這么說啊。”老鴇解釋道。
程風一想,這好像跟“歡迎光臨”是一個意思,只是沒有那么正式。
想明白后,程風道:“這位姑娘怎么稱呼?”
老鴇呵呵一笑:“公子真會說話,叫我柳姐就好了。”
程風微微點頭。
“公子想找個什么樣的姑娘?”柳姐問道。
“姑娘?就要你們這的頭牌吧。”程風思考一下,說道。
“頭牌?這......”柳姐顯得有些為難。
程風見狀,這是怕他沒錢啊。往懷中一掏,一個雞蛋大小的珍珠出現在手中。
“這個怎么樣?”程風遞到柳姐面前。
柳姐一見,頓時笑得更開心了:“夠了夠了。”
程風點點頭,將珍珠遞給柳姐:“那就去吧,順便準備幾個特色小菜,一壺酒。”
“好嘞。”柳姐應了一句,就去安排了。
隨后,過來一個龜公,領著程風上了樓,進了一個布置的極其粉艷的房間。
程風坐下后,就有小廝端上了幾盤干果和酒水。
程風倒了一杯,放在鼻前聞了一下,還算是不錯。
就在程風等的有些無聊的時候,突然聽到門口有腳步聲,程風微微一笑,來了。
房門被推開,程風一眼望去,一個身著紅衣,體態婀娜的女子出現在在門口,此時已經入冬,穿的衣服也不薄,但程風看出衣服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。即使是一言不發,但光從其眼神中,也能發現其中的狐媚。
程風嘴唇有些發干,前世今生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難免有些緊張。
女子后面跟著幾個丫頭,她們把小菜放下后便走了出去,順便關上房門。
女子款款的走到桌前,在程風對面座下:“小女秀秀,見過公子。”
程風笑笑,說道:“姑娘叫秀秀?沒有姓嗎?”
秀秀掩嘴一笑:“我們這里的女子,哪還有姓?”
程風一愣:“是在下唐突了。”
秀秀搖搖頭:“公子如何讓稱呼?”
程風道:“我姓莫。”
“莫公子。”秀秀并沒有介意程風沒說名字。
程風嘗了一口小菜,還算不錯,便點點的頭,繼續嘗其他幾個小菜。
秀秀皺了皺眉:“莫公子是來吃菜的?”
程風停下來,看著秀秀,說道:“不可以嗎?”
“那倒是沒有,只是莫公子既然是來吃菜的,為何要花那么多錢叫奴家來。”秀秀說道。
程風淡淡一笑:“現在先吃幾口,要不然一會兒這菜就糟蹋了。”
程風將‘糟蹋了’三字咬得極重。
秀秀聞言,皺了皺眉頭,只是感覺有些不妙,便說道:“既然公子是來吃菜的,那奴家先告辭了。”
程風伸手攔下:“秀秀姑娘可以一起吃的。”
秀秀搖搖頭:“奴家身體有些不適,就先告退了。”
程風站起身來,急走幾步,站在秀秀面前,一把攔住她的腰,說道:“怎么突然身體不適,我會把脈,替你看看。”
說完,便伸出另一只手往秀秀的脈搏上抓。
“不用了。”秀秀扭了扭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