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法,找了一地方翻墻上瓦。
瞇著眼睛看到了胡文昭進了一個房間。
他身形矯健,如同一個武林高手一樣在房頂上穿梭,跳躍。
跳到了那房子屋頂上后,沉著眉頭,面露凝色的揭開了一片瓦,想看看這神神秘秘的胡文昭來這里到底想要干嘛。
可揭開了這片瓦后愣了下。
“媽的,這屋吊頂了。”
吐了口,又從邊上跳了下來。
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,耳朵貼在了窗戶邊上聽了起來。
屋內,胡文昭一進來就十分尊敬的對著一個道士作揖:“道長,前面一些日子我求的藥練好了?”
一個高深莫測的聲音傳來:“已經煉制好了,胡醫生,你可要想好了。”
“這藥正常人吃多了,會變成一個毫無知覺的植物人。”
“說白了,這不是醫死人骨的藥,而是毒藥。”
胡文昭有些激動的說:“我知道,謝謝道長。”
“這是我們談好的支票。”
胡文昭把一張五十萬的支票放到了道士跟前的桌子上。
道長摸了摸山羊胡,瞇瞇眼中散發著一股子的貪婪。
“好說,好說,哈哈,胡醫生,合作很愉快。”
邊說著從邊上拿了一個盒子出來遞了過去。
胡文昭推了推自己的眼鏡,目中閃過了一絲的陰狠,接過了盒子后笑著說:“謝謝道長。”
“我相信我們還會有合作的機會。”
道長大笑:“那是,一定會有的。”
“晚上留觀里吃飯?”
胡文昭淺笑了下:“不了,我還得要趕回蘇家。”
“你知道的,這種富貴人家最不好伺候。”
“還是羨慕道長這樣的生活。”
‘同樣是給人治病,道長這邊是人家過來求藥,而我們醫生,則是被人呼來喝去的。’
“有三清祖師做背景的就是不一樣。”
道長大笑:“胡醫生你說笑了,走吧,我送你出去。”
二人離開了房間。
江流也趕緊再次翻墻上瓦避開了二人。
看了下時間,沒時間在這里浪費了,該去邱老虎那邊打拳了。
跳上了一輛公交車,一路上一直都在想著胡文昭手里抱走的那些東西。
隱隱覺得這事情透露著古怪。
而且搞不好還跟蘇家有關系。
又想到了那天胡文昭極力阻攔自己給老爺子治病的事情。
當時他就感覺很奇怪,或許你是為了面子,所以才不讓我碰老爺子。
可你表現的未免也太過火了點。
難道他們在算計那個老雞賊?
江流越想越是這么回事。
一直到了邱老虎的場子跟前,搖了搖頭:“看來后天真有必要去給這老雞賊做壽了。”
蘇家的水,真沒有自己想象的這么簡單。
就在他遲疑間,身后有個人拍了拍他肩膀:“兄弟,怎么看你一個人在這里發呆。”
江流回頭就看到了嚴坤,掩飾道:“沒有,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,所以在這里發愣了下。”
“你今天也是過來打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