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嚴存用最快的速度講述了一遍呂文昌的事情。
華海集團,旗下主業為海運。
呂文昌在二十年前就是一個膽子特別大的人。
專門從國外弄一些走私貨回國。
后來相關部門嚴打了幾次,他利用那幾次嚴打洗白了自己。
買了幾條海輪,專門跑國際海運。
本就是一個混混出生他,雖然生意是白了,可這德行是改變不了。
于是就拉攏了一伙人,目前是中海道上炙手可熱的人物。
完了后,嚴坤嚴肅了幾分說:“兄弟,你要留個心眼,這個呂文昌為人十分張狂霸道。”
“被他看中的人是一種幸運,只要你跟著他膽子夠大,他在錢的方面會絕對滿足你。”
“同樣的,被他看中也是一種悲哀,這個人就是這德行。”
“得不到的,他必然會想辦法給處理掉,就這拳館里,這幾年來被他弄殘的拳手就有四五個。”
江流笑了笑:“爛命一條,不值得這種大人物在我身上花心思吧。”
嚴坤搖頭還想說什么,但被江流給打斷。
“行了,坤哥,既然是請我喝酒,難道我們不應該聊點開心的事情嗎。”
“情致到了,白酒能入腹三斗。”
“若沒心情,滴酒入口都覺得燙嘴,不是這樣嗎。”
嚴存嘆了口氣,舉起了酒杯:“對對對,咱走一個!”
于是二人避開了呂文昌的話題。
一直都在聊著怎么打拳的事。
整整兩個多小時,兩人也喝了不少,邊上都空了一個啤酒箱子。
嚴坤早就趴在桌子上了,而江流愣是半點事情都沒有。
以前他最多就三瓶的量,可這一會就掃去了五六瓶依舊和平常沒什么兩樣。
這讓他吃驚了不少,不過一想起自己變態的體質,也就釋然。
看嚴坤這樣子是開不了車了。
把他手機拿了過來,找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。
沒過幾分鐘就來了十幾個人把他給帶回了家。
至于江流自己打了個的士走人。
。。
回到這片棚戶區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。
原本已經走到了家門口,但一想起南亞仔的事情又回頭走向了另外一個房子。
剛到門口就聽到了里面傳來了痛苦的呻吟聲音。
他敲了敲門,門很快就被打開。
南亞仔的一個手垂著,額頭的青脛都暴出來了。
一看是江流趕緊低頭:“師傅。”
江流奇怪的看著他:“你怎么了?我怎么感覺你很痛苦一樣?”
南亞仔額頭細密的汗水冒出來了不少:“我手指打斷了。”
“師傅你交代的,直到把手打斷了為止。”
說著伸出了血肉模糊的兩個手背。
江流說:“我讓你把手指頭打斷,你真就把自己手指頭給打斷了?”
“師傅交代的,我就一定會做到!”
“這樣我才能夠成為青衫門的合格弟子,不能辱沒師傅的名聲。”
江流白了他一眼:“你真電視劇看多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南亞仔趕緊伸出了手。
江流看后陣頭皮發麻。
心道這家伙是該有多狠,左右一共三根手指骨頭被砸骨折了。
右手更可怖,有幾個地方砸的都能看到白骨。
望著他說:“你就這么忍著痛苦忍了一整天?”
南亞仔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