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間,也有不少人靠近江流,但全被江流揮手之間砸倒在地。
而后又有十幾個人從旁邊的燒烤店里面沖了出來。
但南亞仔身體有使不完的力氣。
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在人群中翻飛。
高手最怕的就是被人數纏斗,因為人的體力有限。
打到了一定程度后就是力竭,那時候基本就已經回天無力了。
可南亞仔身上根本就沒有這種枯竭感,越戰越強。
當然了,他身上也受了很多傷,比如腦袋就被人打破了。
可這點傷又算得了什么!老子在后山每天都要練到自己骨折為止!
于地獄中淬煉,此為小兒科
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,二十分鐘后,三十多人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哀嚎。
坐在賴麻子邊上的葉蘭整個人都傻逼了。
這是江流嗎?不是說江流很苦,很弱的嗎。
他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?
江流走到了桌子跟前,賴麻子依舊還是不管不顧的吃著。
砰的一聲,江流手上的鋼筋把他跟前的桌子給砸成了兩半。
南亞仔給他搬了一條凳子過來坐下。
“螃蟹好吃嗎?”
賴麻子抬頭:“味道挺好,我就愛吃這家。”
“麻辣味的,要不要也給您上一盤?”
江流笑了下:“我沒這雅興,那么,你現在知道該怎么做了?”
賴麻點了點頭,從邊上拿了一個酒瓶子,對著自己的襠部噗的一下砸了下去。
看的外邊那些門店的人一陣頭發麻。
個個面部震驚的望著江流。
心里都想著,這是哪里來的狠角色,怎么從未聽說過這么一號人物。
兩人放倒了賴麻子三十幾個人,還逼的賴麻子如自宮一樣砸了自己二弟一瓶子。
最重要的是,賴麻子此刻愣是屁聲音都不敢冒出來。
臉都成了豬屎色,顯然二弟痛的不行。
江流朝他臉上噴了一口煙:“還有呢,就這?”
賴麻子這下忍不住了,痛的跪在了地上:“老弟,老哥有眼不識泰山,得罪人了。”
“對不起,是我的錯。”
“我知道你兄弟被我的人傷了需要醫藥費,五十萬,外加你愛車被砸。”
“這卡里一共有八十萬,多的算我給您的茶水費,希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。”
江流使了個眼色,南亞仔把那張卡接了過來放在了口袋里。
而后江流望著被嚇的渾身發抖的葉蘭:“以前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兄弟。”
“因為你是大學生,他只不過是一個送外賣的。”
“只不過是在利用我兄弟罷了。”
“我兄弟每次向我借錢,我就問他工資去哪里了,他總推說是去逛窯子了。”
“其實我知道,工資全打給你去買包包化妝品了,我也從未點破他。”
“現在我覺得你連窯子里的妓女都不如,妓女還知道收錢怎么討好客人開心。”
“而你還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他。”
“葉蘭我告訴你,今日我兄弟在你眼里一無是處,他日我兄弟崛起,你別像條舔狗一樣的求著他和好。”
“我不打女人,但也要看什么樣的女人!到時候別怪我扇你嘴巴!”
“南亞仔,我們該回家了。”
“好!”
二人頭也不回的朝著街口走去。
街道兩邊圍滿了人看著這邊。
一人于人群中壯膽喊了句:“兄弟,留個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