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萬里情緒稍微平靜點:“你什么意思,打開天窗說亮話!”
一凌繼續說:“我意思是,以后我丹藥煉制出來,可以通過你的手去出售!”
“程總,到時候難道我們不是日進斗金嗎。”
這下程萬里腦袋徹底冷靜了下來。
他確實背上了不少債務,就因為一場豪賭,導致了自己企業現金流處于枯竭的狀態。
這是一個惡性循環,如果不把這十幾億的窟窿給填補上,后面他所要面對的是員工鬧工資。
項目停擺,下游供貨商斷貨,銀行抽貸。
一輩子積累起來的產業一旦遇到危機,倒下來絕對是分分鐘的事情。
每個賭徒身上都會有種亡命之徒的氣質,這點無關身價。
程萬里就是這么一個人,他來鬼島就是想過來碰運氣的。
想了半天后,他開口說:“我可以跟你們合作,但我沒有見到過他手上的丹藥。”
“我不想被人當猴子耍,至少我要看到鬼島鑒定結果后,我們合作才能夠生效。”
一凌道長大笑著說:“當然,如果這小子手里的丹藥過不了鬼島的鑒定法眼,那么我們的合作無效。”
“那小子的船票我也會去討要,也算他走狗屎運,一條命是保住了。”
田不換邊上哈哈大笑著說:“來來來,為我們的合作而干杯吧!”
三個人以茶代酒,杯子碰在了一起。
正當他們狼狽為奸,圖人財命的時候,沒有注意到不遠的地方就有一雙眼睛盯著他們。
這人就是中海四大家的呂文昌。
此刻他手里端著一杯紅酒,面無表情的望著這三人。
一個手下很快從邊上走了過來。
呂文昌收回了目光,平淡的說:“是不是城南道觀里的那個牛鼻子道士?”
手下低頭回答:“查清楚了,他們就是在中海碼頭上船的,確定是那個道士沒有錯了。”
“呂總,我們要不要盯著他們。”
呂文昌笑了笑:“盯著沒有必要,不過多留個心眼吧,畢竟都是中海混的,搞不好他還認識我。”
“鬼島主那邊有消息了沒有。”
手下警惕的看了下四周,湊到了呂文昌的耳朵跟前小聲說:“呂總,可以確認了,鬼島主那面具之后的人已經換了。”
“具體什么原因不知道。”
“新島主不一定能夠壓制的住場面,我們此行需要多注意。”
“真換人了?”呂文昌一陣皺眉頭:“那你讓我們的人都給打起精神點。”
“這幾天別命給搭在了這里。”
“是!我已經吩咐下去了!”
。。
一樓,蘇啟這一覺睡得很沉。
并不是他有意要睡著,而是武天尊的體質所致。
要么不睡,要么就是一睡不起,根本沒有一點預兆。
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。
他打了個哈欠,望了望游輪外面的海上露頭的太陽;“南亞仔,現在幾點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