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江流他們還只是剛起床。
門口就有人塞了一個信封進了房間。
此刻江流正拿著信封一陣沉默。
信上的內容很簡單:
田不換,中海城南道觀主持,一開始就在設局要你手上丹方,給你布了個殺局。
你要小心。
于凡,于家老爺子已經要求把你的淬體丹方給帶回去,同樣已經準備殺你奪丹方。
你也要小心。
無人落款。
江流把信上內容給南亞仔和頌帕兩人看了后。
南亞仔說:“師傅,我們現在怎么辦。”
江流臉色很是不快,于凡要殺自己很正常,這么一個浮夸子弟不知天高地厚,一輩子沒有吃過虧。
結果被自己狠狠的當眾踩了一腳,他心里的那口怨氣怎么可能消除。
只是這引路人田不換竟然也在一開始就算計自己,這倒是有點讓人沒有想到。
頌帕邊上同樣緊皺眉頭:“我現在就去找機會干掉于凡。”
“只是這田不換是誰。”
江流抬頭:“指引我們過來的人,包括船票也是他替我們買的。”
“我還是缺心眼了,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城南道觀的主持。”
“這樣,我不是給了你們人皮面具嗎?”
“你們從今天開始就用那張人皮面具,暗中給我去調查。”
“田不換既然在這個島上,就必然不可能找不到人。”
“還有,重中之重,這個送信人也要給我去調查。”
二人沒有廢話,起身貼上人皮出門。
江流則是一整天都沒有出酒店。
他要計算好后面的每一步。
中午的時候,主辦方送了一本圖冊過來。
自己丹藥果然被放在了高級拍賣場,標注的價格是五千萬起拍,數量是五。
自己東西被拍賣這不是他所關心的。
他關心的是有沒有丹鼎,以及那把滄溟劍。
翻找半天,終于找到了一個丹鼎,也在中級拍賣場,標價兩千萬起拍。
上面還有一些注解,無非就是一些出自于哪個年代的噱頭。
如同那把劍一樣,被當做了普通的古董。
到了下午四點的時候,房門被人敲響。
打開門一看居然是余銘志,這讓他有些意外。
余銘志門口笑望著他:“兄弟,我可以進來坐坐?”
江流面帶微笑的打了個請的手勢。
進門后,余銘志就看到了桌面上放著那本拍賣圖冊。
奇怪的望著江流:“你也對拍賣的東西感興趣?”
江流笑了下:“不感興趣,但既然來了,也要多了解一下不是。”
“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情?”
“哦,其實也沒有什么,只是今天早上我聽說了一件事。”
“昨天你在鑒定大廳里面鬧出的動靜可不小。”
“只是想要提醒下你,小心點于凡這個人,他是出了名的呲牙必報。”
“當然了,有需要的時候招呼一聲,我會幫助你。”
江流搖頭:“我既然敢踩他,那我就有心里準備。”
“老哥,你不是為了這一個事情而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