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千五百萬米元,那就是兩個多億!
而且他也判斷出來了,自己是獨自一人與一個團體對抗。
無奈的扭頭說:“各位,我一直認為華夏人該有自己的原則。”
“這么多年來,我們華夏多少文化葵寶流落海外,給我們留下了多少遺憾。”
“蘇某人不才,囊中羞澀,三千五百萬米元是極限,還希望有哪位兄弟能夠站出來把這東西給留下來。”
“或者,借債于我蘇某人,他日一定奉還。”
“本人蘇天富,中海人,隨便好查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!”
聽到中海蘇家后,江流本能的就想到了蘇凌雪一家人。
不自覺的多看了這中年人一眼,心道不會真跟這個蘇家有關系吧。
蘇天富話說完后,原本他以為會有人迎合上,結果沒有一個人表態。
第一,并不是誰跟他一樣有原則,這紡織品收藏價值擺在那里,不值這么多錢。
第二,借錢是這里的大忌,與你非親非故,為何要借給你,難道就為了你一腔熱血嗎?
除非是傻子。
蘇天富看沒有一個人搭理他的,內心難免一時失落,抬眼看了臺上的紡織品。
內心充滿了各種不甘,但也只能坐了下來。
那些白人一看他準備放棄后,個個面色放松了不少,覺得這東西肯定是到手了。
有幾個還像是經歷過了什么劫難一樣,在胸口劃著十字祈禱。
江流掃了他們一眼,為了節省更多的時間。
他也懶得廢話,直接報價:“一億米元。”
“那位所言甚是,華夏人祖宗的東西,就應該在華夏人身上!”
“什么!”上百人齊齊扭頭,個個張大了嘴巴望著江流。
臺上的主持人也一陣木訥,拿著話筒提示:“這位老板,你可要知道,這是米元。”
江流面帶微笑的說:“我知道。”
而后望著那些白人:“這東西對于你們教派可能很重要,但是對于我們整個華夏人也很重要。”
“東西該留在華夏,不管你出什么價格,我始終高你一千萬。”
“哦謝特!”一個白人怒不可及的站起來:“先生,你是在故意為難我們嗎。
江流笑了笑:“不存在為難誰,這里的游戲規則就是誰出價高誰拿走。”
“請出價!”
會場上百人在此時此刻對江流莫名的升起了一種敬佩的心里。
一個白人開口:“我們出一億兩千萬米元!”
臺上的主持人下意識的望著江流。
江流笑了下:“怎么,你當我剛說的話是在嚇唬人?”
‘我說了,不管他們出什么價格,我始終高他們一千萬,當然了,如果現場有華夏朋友出價,我不會加。”
“從現在開始,你只需要問他們出什么價格就行。”
江流說這話目的就是為了阻止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從中搗亂,哄抬價格。
他也認定了這里除了這幾個白人對東西有興趣之外,其余人已經沒有了任何興趣。
主持人望向了那幾個白人:“請問,你們還有更高的價格嗎?”
這幾個白人已經徹底亂了心智!
再看一眼江流,冷哼了一聲:“先生,你很年輕,也很張狂,但張狂的年輕人從來不會活太久!”
“有些東西,不是你所能夠理解得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