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先是疑惑張老虎為何會怎么拼死保護自己的房子。自己不是這個神經大條一直盯著嫌疑犯嗎。
你這么付出干嘛。
但想來想去,人家也是為了自己房子而受傷。
點了點頭說:“大媽,她現在在哪個醫院,我過去看看。”
張大媽微微嘆了口氣:“你們這些年輕人啊,我反正是搞不懂。”
“你是該去看看他,不為人家拼死保護你的房子,而是為了這丫頭的心思。”
“你知道嗎,自從你這幾天找不到人了后,感覺她每天都沒有了精神一般。”
“誰給她打招呼都不怎么答應。”
“江流啊,這丫頭心里肯定有你。”
江流汗毛直立,趕緊擺手:“別,我可吃不住她的彪悍。”
“大媽你就直接跟我講她在哪里吧。”
“圣亞醫院骨科,挺嚴重的,昨天我過去看她還在重癥病室。”
“好像今天會出病護室,你趕緊過去吧。”
“行,謝了哈張大媽。”
剛走沒幾步江流又突然回頭:“大媽,要是這邊拆了,搬家了,記得給我打個電話,告訴我你新家的地址。”
“你這一口油條,我們吃了十幾年,沒事的時候我還可以尋過去回憶回憶。”
“也很感謝你這么多年來對我們兄妹兩的照顧。”
張大媽鼻子一酸,擺了擺手。
別過去的腦袋分明有淚滴在臉上滑落。
左鄰右舍數十年,總歸還是沒有不散的宴席。
以后估計只會越來越難走到一起。
。。
江流回了家里看了下,旁邊的幾棟房子果然已經被拆除。
連同他家的墻壁上也寫了幾個大大的拆字。
看一眼家四周,和妹妹十多年來在這里酸甜苦辣盡涌上心頭。
搖了搖頭,離開了這里。
圣亞醫院門口買了一束鮮花,兜兜轉轉,最終站在了三樓骨科312病房內。
此刻為早上九點,外邊的朝陽從窗戶灑落進了病房。
有一陣微風吹過了窗戶邊上的紗簾。
張丹坐在床上望著外邊的綠樹發呆。
有些許陽光照在她絕好的五官上,說實在,此時此景跟她平日里的那種神經大條有著云泥之別。
蘇凌雪是那種高冷,但又有一些小俏皮的美。
但張丹的則是非常清純,但又活如脫兔,靜若處子的美。
兩種不同路線的人,可絕對都是男人看之一眼難忘的存在。
江流門口看了半天,有些尷尬的走了進來。
張丹目光依舊呆滯。
走近后江流才發現她的臉上好幾處還涂著消毒水,可見那天受傷肯定比張大媽所講的更加嚴重。
看她不搭理自己,江流把花放下。
張丹沒回頭,望著外面呆呆的說了句:“你們都走吧,我只想好好靜一靜。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,不能走路就不能走路,多大的事。”
江流愣了下,下意識的看向了她的腿。
目中一道流光閃過,腦海中馬上呈現出來了張丹此刻的信息。
狀態:大腿,小腿粉碎性骨折,已殘。
是否修復?
臉馬上黑了下來。
望著張丹:“張老虎,為了我那破房子,值得這樣嗎?”
張丹雪白臉上的肌肉輕輕的抽搐了下,然后蹙眉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