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所謂的是否有關聯,并不是講的江流爸媽是殺害張丹爸媽的兇手。而是這其中必然有什么聯系在里面。
老頭望著她一臉正色:“丹丹,你還在為這事情而執著?”
“爺爺,我說了,就算我知道了,我現在也不能怎么樣了吧。”
“你快說吧。”
“好好好,我怕了你了。”老頭求饒。
正色了幾分后開口:“你不是一直都對武道世界的事情很感興趣嗎。”
“江鴻運兩口子就是武者。”
“當年是得罪了天大的仇家,不得已才消失。”
“至于現在生死不知,你可滿意了?”
“那我爸媽呢,他們死是不是也是武者所為?”
老頭看了一眼她腿后點頭:“是跟武者有關系,你爸媽不聽我勸,和江鴻運兩口子一起卷入到了一件事情當中。”
“這才招來了橫禍,至于這事情到底是什么,我現在還在查。”
“丫頭,爺爺只想你好好的,知道嗎。”
“你爸媽就只給我留下了你這么一個念想,你要是出了事情,那爺爺以后怎么辦?”
這話讓張丹沉默了下來。
望著看老頭渾濁的雙眼,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這些年來做錯了。
很是艱難坐直了身體,而后輕輕的靠在了老頭的肩膀上。
“爺爺,我會好好的,你放心。”
老頭拍了拍她手背:“好好好,爺爺知道了。”
。。
祖孫兩不知道的是,這一幕被對面樓頂上的一個人全部都看在了眼里。
這個人是江流。
可惜的是他左眼有千里眼能力,但不能聽到這祖孫兩個在聊什么。
收回了自己的左眼,手肘撐在了平臺上,點了一根煙。
靜靜的等待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。
一直到了晚上十一點,張老虎的病房內燈已經漆黑。
模模糊糊的看到了她已經躺下。
江流先是到了病房門口,不過看到了有兩人守著。
無奈之下只能繞到了病房的后邊。
找了一個無人時間空檔,展開御風決,身輕如燕的從窗戶口進了病房。
張丹這時候已經沉睡,像個瓷娃娃一般。
看了看的腿,江流手掌輕輕的貼在了她打著石膏的腿上。
手掌上有非常好看的朦朧之光出現,隨著他掌心與張丹腿的貼合慢慢的流動。
手過之處,那些肉皮之下的碎骨迅速的重新組合,并煥發出來了濃烈的生機。
慢慢的往上,一直到了張丹臀部的位置。
江流也沒有注意這么多。
手掌貼在了上面。
突然,張丹原本還閉著眼睛突然睜開,咕溜溜的望著江流。
江流也呆了下。
四目相對,世界在這一刻凝固。
張丹那大眼睛眨巴了下:“你干嘛,你是誰。”
這時候,江流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有幾塊碎骨重組的難度。
也不管那么多,五指下意識的捏了一把。
終于,張丹的腿部的完全愈合。
再看張丹,嘴巴都成了一個O型:“你。。還捏我?”
江流一看自己手掌還貼在張丹身上,趕緊撤了回來。
“我。。不是故意的,是為了給你治病!”
說完扭頭就三二兩步跨到了窗戶邊上一頭扎了出去。
啊!
回過神的張丹反應了過來。
趕緊拿了一個開水瓶沖向了窗戶口:“采花大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