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暈?好像沒有這么簡單吧。”
南亞仔走了出來,手掌抬的高高,對準了孫朝陽的臉就是幾個巴掌抽了下去。
一連串的啪啪響后,最終孫朝陽又醒了過來。
在地上如狗一樣的爬到了江流的腿邊上求饒:“江流,對不起。”
“我錯了,我不該聽信張桂花兩口子的差遣。”
“你饒過我,大恩大德我永記于心!”
江流目光高冷的瞥了他一眼:“我很清楚的記得,你也曾經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我。”
“罷了,一切恩怨都了了。”
扭頭望著南亞仔:“把給他給我送到警察局去。”
“從今天開始,我們花最大的代價,請最好中海律師來告他職務侵占。”
“能讓他在里面待五年,我們絕對讓他待十年,最好往二十年努力,花多少錢都沒有關系,明白了?”
南亞仔點了點頭:“明白了,師祖。”
孫朝陽徹底的癱軟在了地上。
他明白,江流的話等于是判了他一個死刑,往日里榮華富貴將要徹底結束。
撇過了他,江流蹲在了彭齊明的跟前。
此刻彭齊明額頭都已經冒出了冷汗,但這家伙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裝死狗。
江流十分輕蔑的捏著他耳朵:“老哥,不起來跟我好好談談?”
彭齊明繼續裝死,毫無反應。
南亞仔腳踩在他肥胖的身軀上:“裝什么呢你,你以為裝的過去?”
“還裝我現在就把你從這里扔下去你信嗎?”
說完南亞仔抓著他頭發就準備往窗戶邊上拖。
他帶過來的那些手下們個個面露恐懼,低著腦袋,當做什么都沒有看到。
開什么玩笑,這是青衫門的人。
平日里聞一聞名聲都要尿抖三尺。
更何況他們剛剛已經被狠狠的踩過一次了。
彭齊明這下裝不下去了。
趕緊從地上爬起來,沖到了江流的跟前跪在地上砰砰砰磕頭。
“江總,我有眼不識泰山,請你一定要放過我。”
“我上有八十老母,下有十八嬌妻。。。哦不,三歲孩子。”
“我千萬不能出任何一點事情啊。”
“大人不記小人過,舉頭神明保佑你的大恩大德。”
江流皺了皺眉頭打斷他:“看來老哥經常干這事情哈。”
“這慫的熟門熟路的。”
“放心吧,我不會對你有任何人身傷害,就想問你一句。”
“這么多年來,你跟榮成藥業之間扯不清楚的生意關系你打算怎么解決?”
彭齊明趕緊抬頭:“那三億,我馬上給你們打過來!一分錢都不會少!”
“江總,你放心,以后鞍前馬后,你拉屎送廁紙,這種活我都愿意干!”
江流一陣惡心:“不需要你送,謝謝。”
“那除了這三億呢?這十來年的時間里你從張桂花這兩個傻蛋手上坑走了不少利益吧。”
“吐出來一點?”
彭齊明眼淚水都要噴出來:“江總,這錢我也沒法算啊。”
“你看,要不您出個數字,我好合計一下?”
此時此刻他明白,江流這是真要把他狗嘴里的牙齒給全部打碎掏出來。
如果只是江流,他不怕。
怕的是江流背后的青衫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