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!你剛說什么,江流是你們青衫門的人?”張丹開始有些不依不饒了。
南亞仔邊上開口:“對,就是我們師祖。”
“果然是師祖啊,張老虎的屁股都敢捏。”
“不要命了啊。”
啪,張老虎后頭對著南亞仔來了下:“不要給我亂叫名字。”
“我叫張丹!”
南亞仔很是委屈的不在說話。
江流說:“對,是我們青衫門的創始人。”
“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武道上的事情?”
張丹想了下:“我就是不告訴你!”
“說,江流在哪里,難道閉關就可以不用手機了嗎。”
江流對著她翻了下白眼:“你電視里面看到那些閉關宗門老頭,他們在山洞里邊會用手機嗎?”
“別逗人好嗎。”
“至于他在哪里閉關,我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他整天神龍見尾不見首的,人帥任性,想出現就出現,不想出現我們也沒有辦法。”
“你問了也白問。”
張丹一陣惆悵了起來。
不過這話讓南亞仔聽明白了意思,也可以確認了。
師祖和師傅絕對是同一個人!
不敢揭破,當做什么都沒有聽到的老老實實開車。
江流看張丹不說話,繼續問道:“呂文昌可不是一個什么好惹的人。”
“我估摸著你們周局長都不見得敢這么輕易的動他。”
“你跑他那里干嘛了,導致他這么大的脾氣。”
“還有,你難道又被你們片區的人給開除,換地方了?”
張丹長呼了一口氣:“我在調查一起人販子案件。”
“這個案子我們追蹤了很久,我們嚴重懷疑中海本地有人在跟南亞那邊的某個團伙有關系。”
江流回望著他:“南亞那邊拐賣人口,再到國內來?”
張丹點頭:“對,就是這么回事。”
“這個案子在我們隊里無人敢碰,我調任過去后就盯上這個了。”
“結果一查就查到了華海集團。”
“我在里邊混了幾天的時間,好不容易混進了呂文昌的辦公室里面。”
“可還是被發現了。”
江流說:“呂文昌說你拍了他們什么資料?你手機呢?”
張丹立馬哀聲嘆氣:“我在逃跑的過程當中掉海里面去了。”
“真討厭啊,那上面肯定有很多有用證據。”
江流搖了搖頭:“這么容易讓你拿到證據,你未免也太小看呂文昌了。”
“這人在中海經營了二十年,橫行霸道了二十年無人敢動。”
“你真以為就他頭上幾個保護傘就可以讓他這么多年屹立不倒?”
張丹鼓著嘴巴:“我知道。”
“但好歹也有點切入口了吧。”
“我一定要把他給送進監獄去。”
江流這才想起什么:“你不做小片警,調任到刑警隊去了?”
“是啊,你才知道啊!”
江流無奈的搖頭,心到這小妮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明明背景嚇人,卻偏偏要選擇這種十分兇險的工作環境。
干小片警還好,畢竟片區里面也是跟街坊鄰居打交道。
問題是刑警隊每天要面對是重刑犯。
每天都要面對生死,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愣是跟著起什么哄。
實在搞不懂。
這時候車子已經進入市區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