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山銘在聽到了江流這話后,表情明顯的變化了很多。
眉頭更加緊鎖的望著江流。
二人一進來,他就一直以為江流就是朱一鳴帶過來的一個手下。
太年輕,加上一直不說話,還有朱一鳴的身份他也很清楚。
很容易會讓人這么認為。
可此刻,他不由正視了幾分。
盯著江流上下打量一下后:“你又是哪位?”
江流笑了下:“難道不應該讓我們先坐下來嗎?”
“哦當然,關總好像并沒有打算讓我們坐下來的意思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們就走吧,在中海,并不一定要靠你,也犯不著來求你。”
說著江流扭頭就走,朱一鳴一臉懵逼。
這下輪到關山銘被動了。
他趕緊起身:“二位,等等,我們坐下說。”
江流回頭帶著深意的笑容:“確定要我們坐下?”
關總一臉正色的開口:“抱歉,剛剛是我太無禮了。”
“你知道的,于家二公子現在在中海,時間段非常敏感。”
“有話好說。”
江流笑了下:“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先坐下吧。”
幾人到了沙發區這邊坐下后。
關山銘神色有些緊張的望著江流:“小兄弟,你是怎么知道我背后一道傷疤?”
“這事情知道的人,不會超過一個巴掌。”
江流望著他:“我不但知道你背上有疤痕,還知道你這道疤痕關乎到你的血海深仇。”
“還有,這一道疤痕需要靠丹藥來維持,不然隨時都會奪走你的性命。”
“可是這樣?”
關山銘這下真有些坐不住了,望著江流:“你到底是誰!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!”
朱一鳴邊上聽的一頭霧水,怎么都感覺自己是多余的。
但他也不敢亂插話,就這么靜靜的聽著。
江流搖頭: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,如果你愿意跟我們合作,我可以幫你解決這個苦惱。”
關山銘的態度緩和了不少:“我該怎么相信你。”
江流從口袋里拿出來了一粒丹藥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很不巧,我也是一名丹師,這粒丹藥你吞了后,不過五分鐘,傷疤就會開始愈合。”
“再堅持服用三天,就可以自行康復。”
關山銘這下表情很是古怪了起來,望著桌子上的丹藥半天才凝著眉頭開口:“我怎么相信你。”
“畢竟現在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”
江流帶著淺淺的笑容說:“青衫門,孤狼。”
“關總應該聽說過我的事情吧。”
“你就是孤狼?”關山銘目中閃過了一絲的詫異。
這就是非普通人跟普通人的區別。
關山銘是于家的人,自然知道背后的武道世界,所以在聽說孤狼名頭后,并沒有普通人眼中的恐懼,以及震驚。
江流對著丹藥打了一個手勢:“每天上午十一點鐘,你背后的傷疤就會開始發作。”
“十分鐘之內吞噬下于家特質的丹藥,傷疤上的痛苦就會消失,從而不會干涉到你的正常生活。”
“一旦十分鐘之內沒有吞噬下于家特質丹藥,那道疤痕會在一分鐘之內繼續蔓延。”
“一直到最后,你的身體會變成兩半慘死。”
“還有兩分鐘就是十一點鐘了,你后背上的傷疤應該有灼熱感了吧。”
“關總,換我的丹藥,嘗試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