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錢?沒錢那你坐在這里干什么?”
視財如命李方宗挑眉望著蘇文行。
那神態,那眼神,就像是在看待著一個窮鬼。
充滿了諷刺與輕蔑,就如同他平日里在看著江流的那眼神一樣。
只不過這個李方宗甚至于虛偽都沒有。
呂文昌也皺了皺眉頭:“你在你們蘇家的境地到了這個狀況了?”
“蘇家不是中海什么頂級家族,但好歹也是一個大戶人家。”
“怎么連這幾千萬都拿不出來了?”
蘇文行感覺自己的尊嚴在被生生的踐踏。
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就好,但他又惹不起這二人。
幾乎是在哭喪著臉解釋:“蘇家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蘇家了。”
“我那個好侄女現在處處在壓迫著我。”
“而且,因為我兒子的事情,得罪了孤狼,孤狼發動了自己一切能夠發動的資源在搞我。”
“反正日子很難過。”
‘如果。。呂總你們真覺得我沒有資格坐在這里的話,那么我就離開這里吧。”
呂文昌臉上馬上露出了老狐貍的笑容。
“別,蘇總,我就這么隨口一問,要不這樣,這錢,我借給你吧。”
“放心,弄死了孤狼后,我可以向你保證,我呂文昌手下有的是生意給你做。”
蘇文行心頭一愣,面色帶喜:“那我真要謝謝呂總的厚愛了。”
不過,呂文昌后頭的一句話讓他心情有跌落到了谷底。
呂文昌說:“三千萬,我借給你,但你也知道,我有個貸款公司。”
“這個錢,需要從貸款公司出來。”
這不擺明了嗎,就是要放三千萬的高利貸給蘇文行。
呂文昌干了一些什么生意,這個城市里面的人誰不知道。
海運公司走私。
貸款公司放高利貸。
全都是一些擦著擦邊球的非法生意。
他就曾經聽聞過,很多公司在他這里走了一個過橋貸款。
最終的結果是公司被他勒索的一干二凈。
要不然他這身價是怎么來的?
不像嚴家,手上還有個公司是全國行業內龍頭企業。
他手上的企業都是在行業里排不上號。
卻能夠這么有錢,傻子都想的出來其中究竟。
不過,反過來一想,如果呂文昌要是經歷過了這件事情,真把自己當成了自己人
那以后翻身,還真只是人家一句話的事情。
糾結了很久后說:“那行,呂總,那我感謝你!”
“我現在只想孤狼死,他不死,我的長城裝飾就活不了。”
‘他死了,我們都能夠活下去。”
呂文昌糾正:“錯,孤狼不死,不能活下去的是你。”
“我呂文昌要動他,并不是為了求生存,而是這個人阻礙了我。”
“是我面前的一個小石頭。”
蘇文行趕緊迎合:“對對對,呂總說的對,我怎么能跟您相比呢。”
呂文昌笑著起身拍了拍他肩膀:“走吧,我們一起去吃個中飯。”
“李先生,請。”
李方宗一看錢沒問題了,自然心情也好了很多。
很是虛偽的大小笑著:“蘇總,抱歉哈,我這人脾氣有點不太好。”
蘇文行額頭直冒冷汗,尷尬的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