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黃博說他沒有對云湘秀怎么樣,白玉這才滿意地瞥了他一眼,放開了自己的小手。
只是白玉并不知道…他雖然沒對云湘秀做什么,但他對其他女孩子做了很多啊~
“那你說說,到底是怎么回事兒,我才不信人家一個大姑娘會無緣無故賴上你。”
“唉~這件事兒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發現白玉又有要伸手的架勢,黃博趕緊接著說道:“不過在我想來,她應該是單方面地喜歡上了我!”
“啐[q~自作多情。”
不屑地翻了個白眼,白玉的表情看上去倒是很開心。
是時,黃博趁機將她抱到自己身上,故作兇狠地說道:“怎么?你難道就這么不相信自己男人的魅力?”
“哼~就你還魅力,我看是霉力才對吧~”
“嘿!我看你是恢復好了,又想要為夫來馳騁疆場了吧!”
“哎呀!別鬧,還不行的!”
怕怕地擋住黃博的動作,白玉這回可不敢再挑逗他了。
推開他剛要起身逃跑,卻不料雙腿一軟直接坐了下去。
剎那間,一箭正中靶心!
“啊——!”
“好痛~”
盡管眼淚汪汪的白玉很是可憐,但黃博此刻亦是受到了‘挑釁’!
因此,他最終不顧白玉的反抗,又來了一次‘梅開二度’。
事后導致白玉徹底無法自己行走,只得由黃博抱著她一起去了衛生間清洗。
接著,兩人好似連體嬰一樣,開始在家中忙活起來。
又是吃飯、又是打掃、又是運動。
于此期間,白玉就像是長在了黃博身上,無論他做什么都不準他放下自己。
還美名其曰這是對他的懲罰。
好在黃博如今的武力已經突破了一百大關,帶著個白玉也不算累,索性就隨她去了。
不過當黃博處理完其它事兒,正準備洗一洗積累已久的衣物,與臥室被染紅的床單時。
白玉卻強撐著從他身上爬了下來……
“這個給我!你不準洗!”
“為什么?這上面都是血,你要它…啊嗷!”
黃博話還沒說完,腰間就被白玉的小手擰上。
待他再看向白玉,人家早已搶過他手中的床單,跑進了客房的臥室。
“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,唉……”
嘆了一口氣,黃博便繼續去洗衣服了。
而在客房的臥室中,白玉也開始操起大剪刀,一臉兇狠地剪向了黃博的…床單……
“咔嚓!”
正在洗衣服的黃博,莫名感到渾身一陣發寒。
抬頭四處看了看,他關上了衛生間的窗戶~
“下了一場雨而已,怎么就跟到了冬天似的?”
“奇怪、奇怪,處處都透著奇怪……”
把洗完的衣服掛到陽臺晾曬,黃博再次回到客廳,白玉已然把床單毀尸滅跡,正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。
見到如此平淡卻又莫名溫馨的畫面,黃博的心亦是感到了一種治愈。
隨即立刻上前坐到白玉身側,摟住她就在那白嫩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。
“小玉…我或許知道,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