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文武百官,王族貴胄們的目光,陸陸續續落在了葉凌天身上。
“那小子是……。”
“鎮天王之子,葉凌天?”
“不是說這小子去了星辰宗嗎?怎么會來這?”
“你不知道嗎?我聽聞鎮天王向陛下要了一個進入大禹秘境的名額,就是要給葉凌天的。”
“大禹秘境,自古以來,只有我大禹皇室血脈才能踏入,他葉凌天怎么能……。”
“是啊,這葉凌天要是個武道天才還就罷了,可他本身一點武道資質都沒有,天生的廢物,這可是人所周知的事情,鎮天王讓他進入大禹秘境,就不怕這小子死在里面?”
……
非議聲,愈演愈烈,絡絡不絕。
葉凌天聽了,付之一笑。
“陛下駕到!”
尖銳陰柔聲響起,全場變的鴉雀無聲。
葉凌天投去視線,看到了那個之前宣讀圣旨的大監老者。
這老東西身前,還站著一個男子。
身穿五爪金龍袍,頭戴翠玉紫龍冠的中年男子,四十歲上下。
他的身形外,環繞著一股上位者威嚴,只是站在那一言不發,就有一種不容忤逆的高大!
“陛下萬歲!”
“陛下圣安!”
廣場上的文武百官們,早早跪下。
鎮天王倒是頂天立地的站著,只是拱了拱手,道;“陛下。”
“哈哈哈,鎮天王風塵仆仆而來,朕心甚慰,朕心甚慰呀。”大禹皇帝,暢懷笑著,面對鎮天侯,他沒有一絲的威嚴,就好像見到了老朋友一樣。
“嗯?小子,你為何不跪!”徒然的,大禹皇帝背后的大監,眉頭冷皺,斥道。
這一聲叱問,迅速讓葉凌天淪為全場焦點。
鎮天王亦是微怔,道;“天兒,不可無理,速速拜見陛下。”
“哦。”葉凌天走出一步,抱了抱拳,“祝陛下福如東海,壽比南山。”
這一刻,天地俱寂,死籟無聲。
少數的公主郡主們,更是掩嘴偷笑。
“那小子沒病吧?”
“陛下活得好好的,又沒有過壽,這“福如東海,壽比南山”幾個字,虧他說得出口。”
“以前就聽說過,鎮天王大人的兒子是個天生廢柴,拜入星辰宗都是鎮天王脫了關系,今日一見,名不虛傳啊。
這小子在陛下面前,不僅全無一點禮數,說起話來,都是前言不搭后語!虎父犬子,鎮天王大人太可憐了。”
……
“你小子放肆!”大監臉龐抽搐,陰沉道:“陛下春秋鼎盛!何來的“福如東海,壽比南山”?你小子莫非是在詛咒陛下?”
詛咒大禹皇帝,這個罪名,不可謂不大!
鎮天王神色不悅,道:“大監嚴重了,天兒自小頑劣,第一次來到皇宮,不懂禮數,失了方寸,也是情有可原!要說他詛咒陛下,大監可有真憑實據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