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用力拍了拍鄧茂肩膀,溫和說道:“安撫好士卒情緒,做好你該做的事,其他就別多想了。”
鄧茂作為幽州黃巾軍資格最老的成員,現在的秦墨很需要他。
幽州黃巾軍壓縮裁減至一萬人之后,秦墨并未按照慣例大肆安插玩家擔任武將,選用的基本還都是黃巾舊人。
現在也招不到那么些玩家。
好在秦墨掌控著糧草供給,等于掐住了黃巾軍命脈,就算沒了黃巾這面旗幟,幽州黃巾軍也仍是秦墨說了算。
并無太大影響。
對黃巾士卒、難民而言,誰能給他們飯吃,誰就是爺。
管你還是不是黃巾。
“還有,讓親衛營的黃巾弟兄們,最近注意一下親衛營中異人的表現,如有異常,要立即上報給我。”秦墨幽幽說道。
隨著黃巾勢衰,秦墨不敢保證,麾下玩家是否會起異心。
相信玩家的忠誠,那還不如相信母豬上樹。
好在目前形勢尚不明朗,也還沒到最糟糕的時候,至少眼下,許強、趙留云他們還不會做什么出格之事。
“是!”鄧茂下意識行禮。
現在,秦墨就是他的主心骨。
送走鄧茂,秦墨開始思考朝廷招安之事,想要穩住眼下局勢,不讓玩家生出異心,最好的辦法就是獲得朝廷招安,那便再次“師出有名”。
否則名不正,則言不順。
正想著,李冰云走了進來,向秦墨匯報跟十常侍的接觸情況。
這已經是李冰云第二次從洛陽回來了。
在秦墨進駐薊縣不久,他就又搜集了一批珍寶,再次委托李冰云送到洛陽,繼續孝敬十常侍,同時也是試探十常侍的口風。
“怎么樣,事情有進展嗎?”秦墨急切問。
李冰云道:“張讓的意思是可以招安,但最多給予你一個縣令之職,還要我們配合朝廷,裁減大部分兵員。”
“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。”秦墨咬牙切齒。
前后兩次,秦墨幾乎將搜刮到的珍寶,還有鄧茂送過來的幽州黃巾軍家當積蓄,除了玉石、金銀,全部都送給十常侍了,卻只換來一個縣令之職。
當真是貪得無厭。
這跟秦墨要的,相差十萬八千里呢。
“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秦墨擺了擺手,陷入沉思。
李冰云默默退下。
…………
接下來的一個月,三國次大陸再次風平浪靜。
趁著這一輪休整,剛好又是暑假,秦墨帶著手里的玉石存貨,不僅跑遍了江城古玩店,更是將周邊大城市逛了個遍。
總算將玉石全部賣掉,合計獲利2000萬。
有了這筆巨款,短時間內秦墨都不用為錢發愁了。同樣的,未來很長一段時間,他都不方便繼續售賣玉石了。
那太惹眼。
未來想要籌錢,秦墨估計只能賣金疙瘩了。
處理了現實之事,又在鄧茂協助下穩住了幽州局勢,同時處置了幾名跳脫的玩家,十月初五,就在皇甫嵩率部抵達廣宗之時,秦墨也悄悄離開薊縣。
三天之后,他出現在洛陽郊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