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周世洪的求援,
秦墨沒有猶豫,直接御劍離開神宵山。
才剛走到半道,就感到有一道很強的氣息,正在急速離開黑水城。
“這是要逃?”
秦墨想也沒想,直接追了上去。
在追云戰靴加持下,秦墨御劍堪比光速,瞬息而至,召出九天玄剎塔,布下陣法,攔下那道氣息。
那人無奈停下,
見攔路者是秦墨,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慌亂。
“靈靈子?”
秦墨怎么也沒想到,被他攔住去路的,竟然會是武當派掌教靈靈子。
沒道理啊,
黑水城怎么會跟武當派結怨?
秦墨目光一掃,突然注意到靈靈子手中的天遁劍、酒葫蘆,面色不由一沉,他算是知道,周世洪為何著急忙慌地求援了。
這兩樣東西,
可是天樞目前的定海神針,丟了哪一件都承受不起。
何況還是兩件一起丟了。
似乎注意到秦墨審視的銳利目光,靈靈子下意識握緊手中之劍,更是悄悄咽了咽口水,面色也有些訕訕。
到底是正道中人,
哪怕是打劫,被正主撞上了,那也是賊尷尬的。
“天遁劍,酒葫蘆,怎么會在你手中?”秦墨聲音瞬間就冷了下去。
“這,這是我們武當應得的。”
靈靈子卻也是不慫,自問有兩件法寶在手,未必就不是秦墨對手。
他可是聽說,
那條地仙白龍已經死了。
哪怕打不贏,
逃,那也是能逃走的。
這么一想,靈靈子底氣瞬間就足了起來,更為方才的表現感到羞怒。
“武當應得的?”
秦墨怒極反笑,沉聲說道:“難道,你門下弟子石玉珠回去之后,沒有跟你說,岱山島秘境之戰,她們三人從頭到尾都是在打醬油嗎?”
“嘿!”
提起這個,靈靈子更氣憤了,“我門下弟子石玉珠回到武當,就一直昏迷不醒,一周前沒有熬過去,死了!這筆賬,還要跟你好好算上一算呢。”
石玉珠可是武當下一任掌教的最佳人選。
她的死對武當,對靈靈子,那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。
“是嗎?那你準備怎么算?”秦墨一下意識到,隨著石玉珠身隕,秘境之事已經是死無對證。
再怎么解釋也沒有用。
關鍵以峨嵋三派的行事作風,平時沒理都能橫出三分理來,更何況這次吃了這么大的虧,又怎么可能聽得進解釋?
他們怕是以為,這其中有什么貓膩吧?
比如說,
認為是秦墨故意下套,陷害了石玉珠三人。
這很符合“常理”。
“說不得,只有做過一場了。”靈靈子舉起手中天遁劍。
“就憑你?”
秦墨卻是連嘲諷都懶得嘲諷,冷冷說道:“我不管你是受了誰的蠱惑,也或者是真的狂妄過頭,跟我作對,就要有死的覺悟。你,有嗎?”
他本能察覺到這件事情的不簡單。
太奇怪了!
按理來說,經歷了峨眉山之戰,靈靈子對他的實力與做派應該有一個清晰認知才對,怎么就敢明目張膽來黑水城搶法寶?
是誰給了靈靈子勇氣?
靈靈子面色就是一滯,目光閃爍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秦墨見了,也不欲與峨嵋三派徹底翻臉,畢竟還是正道宗門,淡淡說道:“交出天遁劍、酒葫蘆,此事就算作罷。如何?”
“休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