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前百八十位鐵騎踏來,各個身穿精鐵鎧甲,頭戴精鐵頭盔,隊伍整齊有序,看起來威風十足。
為首男人約莫三十來歲,長相清秀,身穿白色長袍隨風舞動,一襲長發飄飄而下及腰,眼角略微細長,眉毛修長黝黑。
手中拿著一把折扇,靜靜的從鐵騎之上翻身而下,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,就宛如是一介文儒書生,倒也是風度翩翩。
無論是何人在此看見吳所求第一眼,便是能夠感受到他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潔棲息,和溫文爾雅的儒者姿態。
“所求見過義父,義母,見過各位嫂子和驚雷兄弟。”
聲音猶如三月的春風拂過在場眾人的心間,讓人感覺極其之舒適溫暖,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更是令人如沐春風。
儒雅,禮節,風度翩翩。
“所求啊,早就在等著你前來和義父好好的喝喝酒,咱們父子倆常年分于兩地,也有這些年沒有見過了。”
見著前來的吳所求,吳國雄那是心情大好。
這吳所求乃是他故人之子,不過因為故人仙逝也沒有什么家眷,唯有留下這吳所求一人而已。
并且那位故人也姓吳,這吳所求的名字也是那位故人所起,就是要他淡泊名利,無欲無求,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。
倒是現在風度翩翩,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,倒真沒有辜負他父親取這名字的用心,儼然是一位雅士。
“倒是所求未曾時常去瀾滄帝都拜訪義父,還希望義父多多恕罪,這次便是陪義父和驚雷兄弟好好暢飲一番。”
依舊是笑容滿面,各種禮節均是沒有絲毫拖泥帶水,雙目清澈誠摯,看著在場的眾人無一不在透露著吳所求的高興。
“所求這次倒真的麻煩你帶來這么多的鐵騎,不過這青陽鎮的危機已經解決了,多謝了。”
想著吳天那次在密室之中對自己說的話,吳驚雷雖然面色依舊是熱情洋溢,話語同樣是鏗鏘有力,但是在心中對眼前的吳所求劃了大大的問號。
“兄長無需如此禮到。”
“我們都是吳家人,況且凌天城離青陽鎮也算得上是最近的大城,有什么幫助自然是鼎力相助。”
“既然兄長的麻煩已經解決,那定然是大好不過,我這次帶來的鐵騎就權當給他們放個小長假。”
聽著吳驚雷的話語,吳所求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不可捉摸的詫異,不過臉上的模樣顯然是吳驚雷解決了麻煩,他也是高興至極。
就這溫文爾雅的言語同吳驚雷緩步走盡這青陽鎮吳家之中,不時的打量著四周格局布置,簡直就是贊不絕口。
“偽君子。”
知道這吳所求底細的吳天喃喃自語,當年的吳所求可是到最后一秒都沒有到達這吳家,直至滅門也毫無蹤影。
此刻的前來應該是已經得知青陽鎮鐵家與洪家已經被盡數屠戮,而吳家的問題已經是全面解決。
所以這家伙倒不是說說而已,是特么的真帶這百八十的鐵騎前來這里度假休息的,還要裝清高。
“不過縱使你是武王五階的修為,在那小別院中,我能夠讓半步武皇的爺爺中招,依舊能夠在你體內種下慢性毒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