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樂只能生吃啞巴虧,她總不可能告訴沈禮節,你老婆已經死的,軀殼被人占用了。
沒等顏樂回過神呢,沈禮節再次拽著她的手腕,一路來到了他的房門口,打開房門后,他利索的把顏樂扔在了他的床上。
事發突然九六,顏樂有些蒙圈,剛想起身,又被沈禮節給壓了回去。
他們現在的姿勢有些少兒不宜,顏樂還有些臉紅心跳,她長這么還沒被人床咚過呢!
“你干嘛?”顏樂下意識的雙手交叉著護住了自己的胸口,一副即將被侵犯了的模樣。
沈禮節是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了,就是從昨天開始,一個跟以往截然不同的林墨染站在了他面前,難道他不該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嗎?
顏樂小心翼翼的試探他問,“沈總,您是不是喝酒了?”
“吃錯藥了?”
“失憶了?”
沈禮節聽著她那些問題,不由的拉長了臉,但卻故意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問道:“夫妻做這種事,不是很正常嗎?”
“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個孩子嗎?”沈禮節緊接著又問。
顏樂愕然,林墨染的記憶里好像是挺想要個孩子的,她需要一個孩子來捆綁沈禮節的心。
唉,問世間情為何物,直教人生死相許啊。
沒有經歷過親愛的人,是做不到這個地步的。
顏樂笑呵呵的說道:“我……我現在不想要了。”
“我覺得我還是個孩子,我還小,我……”
沈禮節忽然又往下壓了些許,眼看著就要碰到顏樂護著胸口的手臂了。
瞧著顏樂緊張,不知所措的模樣,沈禮節忽然來了興致,他勾起嘴角說道:“我不小了。”
顏樂是第一次看到他笑,太迷人了,讓那個圖情不自禁的泛起了花癡,“您貴庚啊?”
“過完生日就三十了。”
“還年輕還年輕。”顏樂連連奉承道:“男人四十猛如虎,不老不老。”
沈禮節瞬間收起了嘴角的笑容,用危險的眼神盯著她,說道:“說,你到底是誰?”
顏樂的小心臟倏地一緊,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,“啊?”
“你到底是誰?”沈禮節低沉著嗓音再次重復了一遍。
顏樂不相信他已經知道了,想想都覺得不可能,不過他或許會猜測,她是不是整容成了林墨染的樣子,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。
“我沒有整容,是真的,不行你捏。”顏樂照著自己心里的想法,緊閉上了眼,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。
沈禮節的語氣頃刻間冰冷了起來,“別讓我問第三遍。”
顏樂陡然睜開眼,無辜的說道:“還能是被鬼附身了?”
如果他相信的話,這的確是真的!
沈禮節忽然手一撐,站直了身子。
顏樂重獲自由的深吸了一口氣,同時也告誡自己,要收斂自己的性格脾氣為了,但要表現的跟林墨染一樣是不可能的。
她腦子里有的是林墨染的記憶,但她的性格習慣等等,她是不可能模仿的。
沈禮節半威脅她的說道:“好,機會我已經給過你,等我查出來,就不是讓你坦白那么簡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