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樂委屈巴巴的說道:“我是來見朋友的。”
“你以前可從不會來這種地方見朋友。”沈禮節那深邃幽冷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她,語氣尖銳的提醒她,“你也很注重自己的身份,知道什么地方該去,什么地方不該去。”
顏樂臉上的笑容有一半僵硬在了嘴角,她真誠的向沈禮節認錯道:“我下次會注意的。”
這次是她考慮不周,明知道林墨染從來都不會去酒吧那樣的場所,她居然不假思索的就去了。
還有那個周詩詩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,心機重的很,林墨染居然會跟那樣的人成為閨蜜,她到底是怎么想的?
如果是兩個都是有心機的人,那還好說,關鍵是林墨染簡直就是一只單純的小白兔啊。
顏樂別的不敢說,但是從林墨染那讀到的記憶來說,她就是只小白兔無誤了。
“你剛剛叫我什么?”沈禮節看著發呆的顏樂,忽然問道。
顏樂聽是聽到了他的問題,但她剛剛沒有叫他啊。
“沈總?”顏樂試探的問道。
沈禮節決絕的回了她兩個字,“不對。”
她不是一直稱呼他為……
顏樂瞬間茅塞頓開,她笑的掐媚的說道:“呵呵,剛剛那是因為‘劇情’需要嘛,所以……”
沈禮節原本抓著她手腕的手一直沒有放開,這會兒他又抓住了她另一只手腕,然后輕而易舉的把她的兩只手腕都扣在了他一只手里。
顏樂在后知后覺中反應了過來,但這個節骨眼上,她只能裝傻充愣,“怎么了?沈總?”
沈禮節理所當然的回了她一句,“你既然都這么叫了,要是不發生點什么,豈不是對不起你這聲‘老公’。”
“沈總!”安舒歌忙不迭的大叫了一聲。
超出顏樂預料的事情即將發生了,她當然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,就算身體是林墨染的,但現在靈魂是她的,恕她不能從命!
顏樂繼續陪笑著說道:“我覺得這里不太合適。”
沈禮節眼神一凜,問,“你覺得哪里合適?”
“哪都……”不合適!
可惜后面三個字還沒說出來,沈禮節就選出了最佳地點,“那就回家吧。”
“我自己開車了。”顏樂忙又說道。
沈禮節已經發動了汽車,而且并不打算讓她下車,美其名曰的說了句,“晚上你一個人,我不放心。”
顏樂,“……”
回去的路上,顏樂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著,她差點就想跳車了,冷靜了一下后,她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有第二次重生的機會,且行且珍惜!
從酒吧到家的這段路應該很長的,可一眨眼的功夫,居然已經到家門口了。
逃避一向不是她的處事風格,可面對現實又……太殘忍了。
“下車。”沈禮節熄了火先下了車。
顏樂莫名慫包的笑著說道:“我想在待一會兒。”
“你看,外面的景色多美啊。”說著,她裝模作樣的看向了車窗外,但今晚的夜色實在不咋地,連一顆星星都找不到,月亮也不見蹤影了。
平時至少還能瞧見一兩顆的,今天這是怎么了?連夜空都跟她作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