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禾理解低下了頭,隨即回道:“不是惡意攻擊。”
“對方修補了我們的網絡安全漏洞,還幫我們加了幾道防護墻。”
盡管這聽上去算是個好消息,但對方再次潛入了公司的網絡是事實,所以安禾再說這番話的時候九六,底氣依舊是不足的。
沈禮節面色不悅的陷入了沉默中,安禾的視線剛巧看到了茶幾上未收拾掉的飯菜,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時候,但收拾這個辦公室的桌子也在他的工作職責之內,他小心翼翼的向沈禮節示意道:“總裁,我拿出去了。”
“找人驗一下里面有沒有藥物成分。”沈禮節隨即吩咐他道。
藥物成分?
安禾的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了眼桌上的飯菜,最終還是憋住提問的回道:“知道了。”
顏樂一直都守在辦公室門口,看到安禾提著飯盒出來的時候,她整個人都不好了,連忙跟了上去。
現在最糟糕的情況就是,沈禮節會讓安禾對那個飯盒里的飯菜進行檢驗,雖然被下藥的只有他碗里的飯,但這一個就更加證明下藥者就是她了呀。
所有的飯菜里要是都被下藥的話,他反而不會立刻就鎖定目標,僅僅只會懷疑她。
顏樂尾隨著安禾到了停車場,就在安禾打開車門準備上車的時候,她按耐不住的想跳出去阻止了,盡管沒有想好用什么辦法把罪證拿回來,但阻止是必須要的。
可就在顏樂踏出第一步的時候,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給拽了回去,順便還捂住了她的嘴巴。
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,顏樂出于本能的選擇了掙扎,不過在安禾的車離開后,她又重新恢復了自由。
顏樂大口的吸了著新鮮空氣,轉過身看到的是個身高比她高出半個頭的男人,他穿著一身黑色,戴著一副太陽鏡,看著可不像是個好人,像極了變態。
緩了緩后,安舒歌隨即跟他保持了距離,并且質問他,“你誰啊?”
那人慢慢的摘下了眼鏡,露出了那張稚氣又可人的臉蛋,然后用他特有的賤賤的聲音說道:“是我。”
顏樂哪里能想到會是他,她驚呼的指著他大叫道:“林小壞!”
林懷白了她一眼,傲慢的說道:“大媽,能不要隨便改我的名字嗎?”
遙想當初,顏樂是相當不待見他的,此刻見到他,卻頗有幾分老鄉見老巷,兩眼淚汪汪的感覺。
驚訝之余便是驚喜,“你怎么來了?”
林懷打著哈哈說道:“老流氓讓我來的。”
原來如此,顏樂對白洛的感激之情悠然而發,“我就知道師父不會對我見死不救的。”
林懷斜眼睨了她一下,賤賤的說了句,“請你搞清楚,救你的人是我。”
顏樂壓根沒聽清她說的是什么,她只知道安禾已經沒影了,她的罪證馬上要公之于眾了,如果剛才不是林懷攔著她的話,她還是有機會的。
這么一想,她瞬間就指責起了林懷,“你攔著我做什么,證據已經被他帶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