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禮節俯身在把臉湊到了她跟前,低沉著嗓音對她說道:“好,我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。”
顏樂有種暫時解除危機的幸運干,然后弱弱的向他請求道:“那這一個月,我能讓吳媽再給我準備一個房間嗎?”
“不能。”沈禮節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她的請求。
一個月,她只剩一個月的時間了,一個月的時間怎么夠啊。
顏樂懊惱的抱著自己的腦袋,她沒事到底為什么要問那么無聊的問題,要是不問的話,他們根本就不會聊到那個層面上,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。
好想給自己一巴掌,在巴掌落到自己臉上的時候,她又怕痛的只是輕輕意思了一下。
林懷看她的狀態有些不對,就走過去跟她肩并肩站在了家門口。
顏樂看著四下無人,知道她旁邊站著的人是林懷,就忍不住跟他抱怨了起來,“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,一個月。”
“什么一個月。”林懷不知道她在說什么。
顏樂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一個月之內,我必須報仇,必須拿回鼎峰,必須……”
“必須離開這里。”顏樂肯定的說道。
“你現在就能離開。”林懷不帶安慰的說道。
“不行。”顏樂一口否決了他的提議,同時又給了林懷一個鄙夷的眼神。
林懷不用猜也知道他們之間肯定也發生了些什么,昨晚動靜那么大,估計家里人都知道,只是都閉口不說而已。
“你真想利用那位大叔幫你奪回鼎峰?”林懷問了一個實質性的問題。
顏樂也坦誠的說道:“我只是想用他當我結實的靠山,然后我在一步步……”
說到一半,顏樂沒有在說下去,因為她沒有時間一步步運籌帷幄了,她現在只能選擇最快速的辦法,除非她打算放棄沈禮節這座靠山。
林懷一針見血的來了句,“我覺得他對你應該有意思。”
顏樂聞言不由的冷笑了一下,豈止有意思,他都想用下半身考慮了。
唉,這年頭,要一個男人走心很難,基本都喜歡走腎。
“他想睡我。”顏樂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同樣的話,她記得自己對誰說過,應該不是林懷。
當著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說這樣的話好像有些不妥當,但說都說了,再說了,他也不是那種普通的十六歲少年。
林懷從顏樂的語氣中就能知道,她壓根沒明白他的意思。
不過算了,對于她這種智商和情商都不在線的,他也懶得吐槽了。
“從了。”林懷果斷的給出了提議。
顏樂身心皆拒絕,“不可能。”
“理由。”林懷面向前方,裝出一副很深沉的模樣。
顏樂大驚小怪的說道:“我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嗎?”
“你不是,但是林墨染上趕著求他睡。”林懷認真嚴肅的說道。
事實的確如此,問題就出在,她不是林墨染啊。
“可這個身體里住著的人不是林墨染。”顏樂覺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向他強調這個問題,他應該知道的。
林懷從前方收回了自己的視線,冷不丁來了句,“你去告訴他呀,說你不是林墨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