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沈禮節回到家并沒有看到顏樂的身影,按理她早該到家了。
“夫人呢?”沈禮節問吳媽道。
吳媽正在準備晚飯,看到沈禮節笑著問候道:“先生您回來啦。”
“夫人早上出門的時候說要去見一個朋友,不回來吃飯了。”吳媽如實的回道,這也是顏樂的原話。
這件事沈禮節可是一點都不知情,顏樂也沒有跟他打招呼。
“林墨染,你活的不耐煩了。”沈禮節陰沉著臉,氣的咬牙切齒道。
稍稍消了氣之后,他給顏樂打了電話,不打還好,一打更來氣了。
顏樂先是一次又一次的掛了他的電話,后來索性就關機了。
沈禮節怒不可揭的差點把手機給砸了,保留著最后一絲理智,他才把手機重重的放在了桌上。
顏樂也是不得已為之的,她之所以沒有告訴沈禮節,是她不知道怎么開口啊。
要說是跟朋友約了,事實是,林墨染壓根就沒什么朋友,而且萬一他問起來是誰,她也不知道該報誰的名字。
至于回去要怎么跟他交代,再說吧,她現在是想辦法溜進劇院,然后順利的那道洪益陽的簽名。
顏樂發現但凡可以進去的人胸口都有一塊牌子,牌子上寫著的都是職務,門口的保安只有看到牌子才會放行。
看來想要進去也得去搞一塊工作牌來,但得從哪里下手呢。
顏樂知道自己的手速可以,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她沒有干過,可今天是非干不可了。
若無其事快走到門口的時候,顏樂剛巧看到一個落單的人,那家伙看著傻頭傻腦的,手里抱著什么東西,顏樂就借機撞了他一下,他手里的東西瞬間散落在了地上。
顏樂趕忙裝模作樣的向他道歉,然后幫他撿東西,與此同時自然而然的順走了他拿著的工作牌。
好在保安也是只認工作牌不認人的人,有了工作牌,她輕而易舉的就混入其中了。
不過這劇院可不是一般的大,記憶中,她應該是來過這里的,很少的時候,所以沒什么印象了。
顏樂走著走著忽然就被一個女人給叫住了,“站住,你是什么人,誰讓你進來的?”
這種時候絕對不可以心虛,顏樂慢慢轉過身,笑著對那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說道:“我……工作人員啊。”
“我怎么沒見過你。”女人似乎在懷疑她的身份。
顏樂特意把工作牌向她展示了一下,然后說道:“第一天來,還請多多關照。”
工作排上只有職務,不會有性別,連名字都沒有。
不過女人似乎沒這個時間懷疑顏樂的身份,她立刻吩咐她道:“過來幫忙吧。”
“好。”顏樂不敢有疑義的跟了上去。
工作牌上的職務是后勤,不光要搬東西,還要各種被使喚來使喚去。
但顏樂也有幸看到了臺上的四個男人,其中一個就是洪益陽。
顏樂一直都觀察著他的動向,在他第N次出去后,顏樂繃不住的跟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