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顏樂摔下去的剎那,顏樂伸手摟住了她的腰,但還是沒能拉住他,他更像是故意的,在顏樂摔到的同時,他的身體也跟著往前傾倒了。
這個姿勢一直都維持著,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對視著,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是顏樂,她往后縮著脖子小心提醒沈禮節道:“沈總,說話就說話,您離我這么近做什么?”
沈禮節雖然已經反應過來了,可他沒有要跟她保持劇烈的意思。
他只是從她腰間收回了自己的手,兩手搭在了沙發的靠背上,把顏樂鎖在了自己的懷里。
“在意可以說出來。”沈禮節用那種循循善誘的口吻對她說道。
顏樂笑的格外不自然的問,“在意什么?”
沈禮節冷笑了一聲說道:“那些惡心人的話是說不出口了,還是自己都聽膩了。”
什么叫惡心人的話,顏樂不服氣的說道:“沈總,自始至終我對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,源于內心的,您要是覺得惡心,那我也沒辦法。”
“說吧,我聽著。”沈禮節很淡定的說道。
他不是說惡心嗎?怎么還想聽了?
莫非……他有著一顆犯賤的心?
沈禮節好像知道她想歪了,陡然身手捏住了他的下巴,提醒她道:“真心話。”
真心話?
維持著這樣的姿勢,她很難專心的思考啊。
在沈禮節深邃目光的注視下,顏樂一鼓作氣的說道:“我知道,沈總對我的意見一直都很大,分分鐘都想把我掃地出門,但只要我一天是沈夫人,那我就得捍衛自己的家庭啊。”
“對于那些豺狼虎豹,我自然是能防就防,防不住那也沒辦法。”
“現在知道其中的一直豺狼馬上要離你遠去了,我深感欣慰。”顏樂笑的一臉掐媚,至于說了些什么,她自己都不知道了。
沈禮節的嘴角驀地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,“自己得不到,也不想讓別人得到。”
“是這樣的心態?”沈禮節好像很了解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。
顏樂完全沒有這么想好么,她當即反駁道:“那哪能啊。”
“站在法律的角度,我享有那樣的權利啊。”顏樂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沈禮節把身體壓的更低了,還差那么一點點的,他們的嘴唇可就要貼在一起了。
換作之前,顏樂肯定二話不說親上去了。
有便宜不占王八蛋,他長的又不丑,又是東方財團的董事長,不親白不親,可她現在就有些下不了手。
“你現在就可以行使你的權利。”沈禮節一副想任由她宰割的樣子。
忽然間那么主動顏樂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下手,她一個勁的向后縮著脖子,“沈總,某些權力得建立在某些基礎上,不能亂行使的。”
沈禮節也不可能真的任她為所欲為,至少不能在這里。
他倏地起身說道:“回家。”
顏樂頓時獲救的松了口氣,她大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,剛想要離開的時候,她發現沈禮節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,好像還要繼續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