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時間,你想怎么聊都可以。”白洛那副迫不及待的樣子,有點把沈禮節嚇到了。
沈禮節對白洛這個人一點都不了解,但他這個狀態還是遠遠超出了沈禮節的接受范圍。
“白先生。”沈禮節下意識的往旁邊走了一步跟他保持了距離。
白洛客氣的說道:“不用這么稱呼我,以后就是一家人了,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,或者……隨小樂樂叫也行。”
“小樂樂是誰?”沈禮節抓住時機的連忙問道。
“小樂樂……”白洛這會兒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,不過他的反應還是很快的,“小染小時候的名字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。”沈禮節臉上的神情嚴肅了幾分。
白洛微笑的視線正好對上了沈禮節凌厲的視線,在視線的碰撞下,白洛沒有處在下風。
越是說錯話呢,越應該表現的理直氣壯一些,這是白洛自我總結出來的經驗。
對視了片刻后,沈禮節先收回了視線,但他緊隨著問道:“你是林懷的舅舅,又是顏樂的叔叔?”
“不不不。”白洛連忙否認道:“我是通過小林子認識小染的,昨天是第一次見面。”
“那你怎么會知道,她小時候的名字。”沈禮節還是執著于這個問題。
白洛無奈只能把鍋甩給林懷了,“小林子告訴我的。”
“關于她的事情,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。”
“不過我剛好知道關于她的一個秘密。”白洛再次走近了一步,挑眉對沈禮節說道:“不知道侄女婿有沒有興趣?”
沈禮節明知道在他那里聽不到秘密,可還是不自覺的說道:“說來聽聽。”
“這個嘛……”白洛忽然就拖長了個調調,開始說些有的沒的了,“以后我們就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了,要是打擾到你了,還請多多包涵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暫時不會離開,讓她不要又下逐客令的打算。
沈禮節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下,示意他道:“說吧。”
白洛繼續保持神秘的說道:“你也知道,所謂酒后吐真言,你要想知道關于她的事情,直接把她灌醉不就行了么。”
沈禮節還對他有所期待,可說的話好像有些粘不穩腳跟,“她的酒量,你好像不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白洛義正言辭的說道。
說完以后,他又趕忙補充道:“我是從小林子那里知道的。”
“聽說她千杯不醉,但她有一個弱點。”
弱點?
沈禮節確實不知道她有什么弱點,雖然沒說話,但眼神在告訴他,讓他繼續說下去。
白洛覺得要是這么把顏樂出賣了挺不好的,可為了能讓自己留在這,他總是要向沈禮節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的。
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道:我的好徒兒,你可不能怪我啊,為師這么做,也是有苦衷的。
沉默了片刻之后,白洛對沈禮節附耳道:“同一種酒她是千杯不醉,但是在她的酒里加上一些別的酒,那就……”
“一杯倒。”白洛認真的給出了結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