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禮節還沒見過笑的如此像個小孩子的顏樂,每次她對他笑的都很假,真心實意的沒幾次。
“不應該嗎?”沈禮節冷不丁的反問她道,“你是我的妻子,作為丈夫難道不該管你的死活?”
話音未落,顏樂臉上的笑容慢慢僵硬在了嘴角。
不知道為什么,聽到他這么說,她心里莫名有種失落的感覺。
林墨染才是沈禮節的妻子,所以他關心的人是林墨染,可她不是。
帶著何種失落的情緒,顏樂笑的有些牽強的點了點頭,“哦。”
“怎么?你好像很失望?”沈禮節看到了顏樂臉上表情的變化。
顏樂用力的搖了搖頭,說道:“沒有啊,我是林墨染嘛,是你的妻子,丈夫關心妻子是應該的啊。”
應該的?
沈禮節胸口的那團怒火莫名的又燒起來了,他陡然打開駕駛座的門走了下去,然后走到顏樂那邊,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,再次用命令的口吻對她說道:“下車。”
“啊?”顏樂看了看四周的環境,這就是大馬路,周圍啥都沒有啊。
“下車。”沈禮節再次重復道。
這是要趕她下車嗎?
顏樂死死的抓著安全帶,委屈巴拉的說道:“這里不好打車。”
“別讓我再說第三遍。”沈禮節的語氣不帶任何商量的口吻。
顏樂決定充分發揮自己的死皮賴臉,總之一句話,下去是不可能的,除非……
沒有除非,總之就是不能下去。
“沈總,我是你好不容易給救出來的,你把我放在這,那不是白忙活了一場嗎?”顏樂義正言辭的說道。
沈禮節可不會吃她這一套,敞開著車門,示意她趕緊下去。
顏樂一看急了,立刻又說道:“這樣吧,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,回去我給你端茶遞水,洗衣擦背,絕對沒有半句怨言。”
“你說的?”沈禮節的語氣似乎緩和了很多。
顏樂用力的點了點頭道:“我說的。”
就因為這句話,沈禮節果斷的上了車,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家。
他們到家的時候,白洛已經在家了。
沈禮節拉著顏樂匆匆忙忙的往樓上走去,白洛全程注視著他們,還一個勁的用眼神暗示顏樂。
在顏樂不知道咋回事的時候,她已經被帶到了浴室,手上莫名多出了一塊擦澡用的毛巾。
撲閃撲閃的眨巴了幾下眼睛后,顏樂恍然大悟道:“沈總,真要擦背啊。”
“不是你說的么。”沈禮節用危險的眼神盯著顏樂。
顏樂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,解釋道:“我說錯了,我想說的是洗衣拖地。”
“你是不愿意了?”沈禮節的眼神越來越危險了。
事已至此,顏樂還能有拒絕的權利么。
“沒有沒有,樂意之至。”顏樂欣然的收下了那塊擦背的毛巾。
沈禮節當著顏樂的面,脫下了他的襯衣,把他寬實有線條的后背留給了顏樂。
顏樂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了,但這么近距離的還是第一次,而且是在浴室這樣的地方,馬上是不是就要濕身誘惑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