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禮節吞口而出道:“這個不一樣。”
顏樂表示很想知道怎么個不一樣法。
沈禮節像是讀懂了她臉上的表情似的,說道:“那時候只是形式主義。”
“現在呢?”顏樂忍不住好奇的問。
沈禮節忽然一臉正色的看向顏樂說道:“你什么時候改一下對我的稱呼。”
稱呼?
顏樂陪笑著問,“沈總不好聽嗎?”
沈禮節依舊一臉嚴肅的說道:“在公司的時候你可以這么叫我,在家里太生疏了。”
顏樂沒心沒肺的說道:“沒事兒,都兩年了,大家也都聽習慣了。”
主要是這個稱呼不是顏樂想改就能改的,他跟林墨染剛結婚的時候,林墨染可是一口一聲的老公叫,結果后來就變成‘沈總’,這完全取決是沈禮節的意思,現在突然又要她改口,她真的不習慣。
發現沈禮節的臉色不太對后,她趕緊問道:“您說要怎么改。”
“夫妻之間該有的稱呼。”沈禮節不羞不臊的說道。
無非就是那兩個字唄。
顏樂也不是沒叫過,但沒有哪次是走心的,基本都是敷衍的,要么就是逢場作戲。
這正兒八經的,她也叫不出來啊。
與沈禮節對視了幾眼后,顏樂輕咳了幾聲,然后故意想了幾個委婉的稱呼,“夫君?相公?郎君?”
沈禮節清楚的知道她是故意的,他也懶得跟她耗時間下去,直接了當的向她強調,“老,公。”
顏樂除了虛心的接受也無力反駁沒什么,滿臉堆笑的回道:“好勒,老公。”
沈禮節勉強的接受了她的稱呼,雖然聽著有些別扭,但她只要多叫幾遍,聽著應該能順耳很多。
“跟我來。”沈禮節又抓起她的手,帶著她往屋里走。
顏樂看了眼手上的鴿子蛋,故作期待的問道:“還有禮物嗎?”
原本她只是隨便說說的,沒想到真的還有驚喜在等著她。
床上放著一個很精致的方盒子,沈禮節走上前當著顏樂的面打開了盒子,對她說道:“試試吧。”
顏樂上前看了個究竟,好像是一條裙子,在燈光下裙子有些微閃。
她慢慢的把裙子從盒子里拿了出來,是一條水藍色帶著微閃的抹胸長裙。
裙子沒有多余的裝飾,但正因為如此,反而顯的更加端莊典雅。
這條裙子莫非也是送給她的?
“沈總,這又是……”顏樂不明所以的向他虛心請教道。
沈禮節繞有耐心的向她解答道:“東方財團跟安佳特的合作正式達成了,周末算是慶功宴吧,到時候瓊斯也會帶他的團隊過來參加。”
顏樂一點即通的說道:“你的意思是,我要穿著這個跟你一起出席嗎?”
“嗯。”沈禮節微微點了點頭。
記憶里,林墨染從來沒跟沈禮節去參加過任何的宴會,沈禮節本人也很少去。
當然,關于這一點顏樂已經驗證過了,估計是他的酒量實在差的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