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錢樹搖得救的連滾帶爬離開了鄭家。
人是肯定要救的,但他從來沒跟沈禮節打過交道,他的為人雖然聽到過一些,但畢竟是聽到的。
而且想讓他放人估計沒這么簡單。
鄭仁軒雙眼被黑布蒙著,手腳都被綁在了一根柱子上。
他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對待,心里已經把沈禮節從頭到腳罵了上千遍了,盡管如此,依舊難解他心頭之恨。
“救命,誰來救救我。”鄭秋河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環境了,黑暗會讓一個人奔潰的,時間越長越奔潰。
他不知道自己身邊有沒有人,剛才是有人的,但這會兒沒有動靜了。
“能不能給我口水喝。”他試探的問道,“我快渴死了。”
阿達在隔壁守著,聽到屬下的匯報后,他走了過去,算是比較客氣的對他說道:“抱歉,總裁吩咐了,在鄭董事長沒來之前,我們什么要求都不能滿足你。”
“我要是有個好歹,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。”鄭秋河好像還不清楚自己的處境,都這個時候了,還能反過來威脅別人。
阿達公式化的對他說道:“已經讓人給你父親帶話了,相信他很快就會來的。”
說完,懶得在跟他廢話,至于水也沒有給他,才幾個小時沒喝水罷了,就算一天不喝水也死不了。
顏樂剛洗好澡就被沈禮節摁著坐在了床上,沈禮節在她進浴室后,就拿著藥箱在外面等她了。
看樣子是要給她處理傷口嗎?
其實就是幾道刮傷,不處理也沒事的。
沈禮節拿著棉簽還有祛瘀消腫的藥水,有模有樣的用棉簽沾一點藥水,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顏樂的傷口上輕輕摁壓。
大概是他沒有掌握好摁壓的力度,顏樂吃痛的縮了縮手臂。
沈禮節趕緊停了下來,問,“疼嗎?”
顏樂搖了搖頭說道:“還行。”
“疼就說出來。”沈禮節知道自己沒這個經驗,他是第一次幫別人處理傷口,像自己遇到這樣的傷,他通常都懶得去處理。
顏樂算是看出來,他都是假把式,其實一點經驗都沒有,只是人長得好看,就覺得做什么都有模有樣的。
兩個人的氛圍顯的有些不自然,為了緩解這種氛圍,顏樂故意調侃沈禮節道:“沈總,一看您就沒什么經驗。”
剛說完,她忍不住的叫疼了起來,“疼疼疼……”
沈禮節是故意的,顏樂識趣的趕緊說道:“不過也是,也沒有誰能讓您親自動手做這種事。”
“你剛好享受到了。”沈禮節一點都不謙虛的說道:“好好珍惜。”
顏樂趁他不注意翻了個白眼,但同時也感覺到他還是有一點點的幽默細胞的。
“沈……老公,能跟我說說前溪村的項目嗎?”顏樂再一次提起了前溪村項目的事情。
她一想到那些村民,就特別有沖動幫他們。
這跟同情心沒有任何的關系,就是他們的淳樸莫名的觸動了她。
沈禮節邊小心翼翼的幫她處理傷口,邊說道:“那是公司的預設項目,只是有這個打算,在資金充足的情況下會考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