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懷也是陡然有了主意,“我用U盤拷下來,晚上給你。”
“可以。”沈禮節欣然接受了。
晚上的時候,林懷先把這事告訴了白洛。
白洛聽到以后難免有些驚訝,“就這樣暴露了?”
“可能早就知道了。”林懷不以為然的回道。
“忍到現在?”白洛多少還是有些懷疑。
“恰到好處。”林懷有所指的回道。
的確是恰到好處,白洛對沈禮節又有了一個全新的理解。
表面上是絕對看不出來了,但實際也是老奸巨猾。
“接下來的每一步可得想想在行動了。”白洛有感而發的說道。
“你有計劃?”林懷隨即問道。
白洛裝無辜的聳了聳肩道:“我是來度假的,度假需要計劃嗎?”
“就是小樂樂那邊不太好辦了。”白洛又補充了一句。
林懷有些篤定的說道:“他應該也猜到她的身份了。”
“幸好他不是我們的對手。”白洛瞬間覺得有些慶幸。
林懷不太當回事的說道:“比他厲害的對手,我們又不是沒有遇到過。”
“你不是早就做好了出賣顏樂的打算了么。”林懷不留情面的一句話直接把白洛的那點小心思說了出來。
打從一開始的時候,他就想告訴沈禮節了吧,只是沈禮節似乎不是特別熱衷知道顏樂的身份。
現在看來,他是裝的,表面上裝的不在意,其實心里清楚的。
這樣的人是很可怕的,白洛說的對,少一個這樣的對手是好事。
白洛厚臉皮的為自己辯解道:“我這不是出賣,是為了她的安全考慮,覺得她留在這是最安全的。”
“偏偏她當局者迷。”林懷接著他的話說道。
白洛無奈的連連搖頭道:“讓我們這一老一少為她操碎了心啊。”
鄭仁軒得救了回了家,他狠命的灌了自己兩杯水,然后大吃了一頓后開始向鄭秋河訴苦了。
“爸,不能就這么算了。”鄭仁軒胸中的那口惡氣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,他受的苦必須讓沈禮節百倍千倍的還回來,不惜一切代價。
“姓沈的絕對不能放過他。”鄭仁軒惡狠狠的說著。
鄭秋河只覺得他想的太天真了,“你知道他是誰嗎?”
“不就是東方財團的總裁嗎?”鄭仁軒不屑一顧的說道:“爸,一個東方財團而已,你什么時候放在眼里了。”
鄭秋河很想給他一巴掌,但是忍住了,耐著性子的告訴他道:“縱觀整個蘇城,你爸我忌憚的也只有東方財團了。”
“你但凡有點腦子,就不會想著去得罪沈禮節。”
“爸,明的不行,我們就來暗的。”鄭仁軒可沒有因為鄭秋河的那番話死心,他是鐵了心的要報復回來。
鄭秋河也沒想就這么算了,但他選擇聽取閆瑾的意見,來日方長,以后有的是時間跟他算這筆賬。
“對付他的事情過后在說吧,前溪村那邊怎么樣了?”鄭秋河對前溪村的事沒有完全的放下,本來是想狠狠心放下的,但既然沈禮節都說要公平競爭了,他就沒必要跟他客氣了吧。
一說到前溪村,鄭仁軒心里就不舒服的很,他惱羞成怒的說道:“那幫鄉下人貪心到了極點,死活不肯簽字。”